,后来给了哀家,今天哀家赏赐给你了,你要好生保管,知道吗”?>
朱昊炜低头看了看玉佩,重重的点点头。接着朱昊炜又呈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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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香水,在太皇太后和张皇后的身上轻轻洒了一点,一阵扑鼻的兰花香味,让人闻着心旷神怡。>
等到礼物献完,弘治帝便和朱昊炜告退,留下一帮夫人们在那探讨朱昊炜的神奇礼物,更是对镜子和香水爱不释手。>
“照儿,今天...你很不错,不过切记不要玩物丧志”,回去的路上,弘治帝不忘训诫朱昊炜。>
“父皇,您想不想国库充盈?内帑再多一些”?朱昊炜仰起小脸看着弘治帝。>
弘治帝心思一转,便明白朱昊炜所想,有点迟疑“这似乎不太好吧?传出去不好听”。>
朱昊炜却是笑了,“父皇,您担忧了,制造工艺只有我们懂,别人也仿制不来。再说我们也不用抛头露面,只需交给内宫监的人去办即可,我们首要的是要保证工艺不外泄”。>
“还有,父皇,如果您准许儿臣操办,儿臣可以保证一年缴纳五十万两充实内帑”。>
“五十万两”?弘治帝差点失声,自己省吃俭用这么多年,内帑才堪堪只有三十万两,现在朱昊炜一开口就是五十万两。这银子有那么好赚吗?>
弘治帝看了朱昊炜一眼,五十万两,大明现在什么情形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全靠自己和三位阁老苦苦支撑,挪东补西才维持下来,这两年光景好,国库才稍稍有点余粮,现在朱昊炜抛出个五十万两,让弘治帝心动不已。“照儿,你老实说,给你操办你一年的利润有多少”?弘治帝心里开始动摇。>
“不低于二百万两”,朱昊炜想了一会,还是说少点。>
“国库五十万两,内帑五十万两,剩下的归你东宫,如何”?弘治帝失神了一会,才试探着说。>
“父皇。。。。”>
“照儿,父皇也有苦衷”弘治帝苦笑,“今天这事,那些妇人们回去后肯定会嚼舌根,朝臣们也会知道,只要这些东西在市面上出现,谁都知道是我们皇家的,你觉得三位阁老还有朝臣们会同意银子都给宫中吗?”>
呃,朱昊炜想了一会,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么快就上升到了政治博弈,这算是一种妥协吗?>
一百万两就一百万两,自己估算过,一面镜子五百两,这大明多少达官贵人,富贵人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正妻有了,那爱妾总得也要有吧?闺女也要有吧?这样一来,随便一户贵人就要四五面镜子,京城什么最多?勋贵多、官员多、有钱的商人也多。还有南京,还有十三省呢?自己再学学后世,弄点营销手段。何愁这区区一百万两。>
“成交”。朱昊炜点点头,“父皇,但我们可得有言在先,缴纳一百万两后,剩下的无论有多少您都不能眼馋了”。>
“臭小子”弘治帝被朱昊炜气笑了。>
翌日,处理完政务,阁臣刘健见皇帝心情不错,”皇上,听说昨日太皇太后寿诞,太子殿下进献了奇珍异宝”?>
“呵呵”弘治帝放下奏章,不无得意的说:“太子随意鼓捣的玩意”。似乎天下父母都一样,在外人面前评价自己的子女时,尽管其实心里很高兴,但偏偏还要装的不在意,口不对心。>
“我那夫人昨日回来,就在嘟囔那个什么。。。什么来着,镜子,还有什么香水”?另一阁臣谢迁本来在看奏章,听到刘阁老说起,也插上一嘴。>
“昨晚我那贱内也一样,一回来,就揪着我问东问西,我哪知道什么啊,陛下,求您个事,这镜子还有香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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