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本次功劳最大当属你们二团,虽然他们都不在了,但荣耀还是没有人可以剥夺,相信殿下会有妥善的安排。现在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相商,这个涉及到了我们整个新军的生死存亡”。>
“杨师傅何出此言”?王守仁听到后很惊讶,这不是已经打胜仗了吗?怎么还牵扯到生死存亡?>
杨一清苦笑一声,王守仁没有经历过官场的残酷,所以不懂得这当中的艰险。杨一清叹了口气:“伯安,你说,那帮弃城而逃的榆林卫官兵在知道我们夺回榆林卫后,他们会怎样”?>
还能怎样,自然是有军法处置。王守仁眨眨眼睛,没有说话,他很聪明,知道杨一清不会问这么简单的问题,杨一清点点头:“伯安,别着急回答,认真想清楚”。>
“狗急跳墙”,良久,王守仁轻吐出一句话。杨一清赞许的看着他:“是的,他们明知道等待自己的事死路,蝼蚁尚且贪生,何况这些人呢,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反扑的,这是其一;我们还要提防他们官场上的冷箭,这个冷箭可不简单啊,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一旦中计可就难受了。所以我们这段时间一定要严律手下士兵,别给人可乘之机,也别授人把柄。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守仁有些迟疑:“这应该不会吧,陛下和殿下还有三位阁老可不是可以随意糊弄的人,他们...应该没这么大胆吧”?说到最后王守仁都有些不自信了。>
杨一清摇摇头说:“伯安,你要记住,官场水深,没有能力站稳之前就先学会保护好自己。自古以来官场搏杀都是永绝后患,那些胆大包天的逆臣若没这个胆量,那秦朝就不会二世而终,也不会有岳飞的悲剧。再说陛下和殿下他们,别看他们权柄天下,但有的时候他们也会身不由己,也会被所谓的民意裹挟,最终不得不妥协。虽说现在官场尚算清明,但小人永远都会存在,我们不得不小心”。>
杨一清一语成谶,此刻的延安府城内,在一处酒楼二楼,只有一张桌子,在座之人赫然都是榆林卫的将领。陕西行都指挥使司潘飞文、监军太监安宗、榆林卫指挥使贺山、榆林卫监军太监贾德义,还有一些他们的心腹将领。>
安宗尖着声音说:“各位,都收到榆林卫收复的消息了吧?现在我们的麻烦来了,今天,指挥使召集大家都是要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大伙儿都想想吧,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逃不了”。>
安宗说完后,就看着指挥使潘飞文,潘飞文清了清喉咙说:“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希望大家同心协力一起度过难关,不要想着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把话先撂在这里,谁敢做叛徒,就别怪我潘某人心狠手辣,我活不了,谁也别想好过”。>
“大人,请问收复榆林卫的是哪路大军?怎么从没听说过”?榆林卫指挥使贺山不解的问道,这支明军突然冒出来,三两下就收拾了鞑靼,让贺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一排除后,发现没有哪个边军有此能力。>
“这支明军让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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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意外,打听后竟然是太子的东宫护卫,带头将领是杨一清,曾在陕西督学”,安宗是监军太监,与东厂关系密切,很快就打听清楚这支明军的来历。>
东宫护卫?潘飞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支东宫护卫竟然跑到边关打鞑靼,竟然还打赢了,想想都是天方夜谭。>
“老祖宗,似乎不对吧,按常例东宫护卫不得过万,但这支明军据说有五六万人”,榆林卫监军太监贾德义在一旁插嘴道。>
潘飞文和贺山闻言也看着安宗,希冀安宗能解答,安宗脸一沉:“这个咱家就不清楚了,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先商议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若是等到他们班师回朝,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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