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默觉得自己这种状况还是比较少见的。
倒不是说现实的发展有多偏离小奥默的推导规划,而是一般来说,这种‘拜托了,另一个我’的环节,不是请出平行线上的魔神,就是呼唤未来的自己。
至于他这种‘被童年的自己看了都摇头,赶紧在梦里给自己做完一套规划’的情况……
好吧,那说到底也还是自己。
只需回想就能提起十二分的代入,甚至有些怀念的感触,要比那些分立两人的状况来得紧密得多。
甚至冒出了一瞬的不舍。
不舍那固然对一切漠然,尽显薄凉,但却也头脑顺畅,判断清晰,可谓是绝好调的状态。
如今那灵肉的平衡被充分的休息给重新强化补足,连退行的人格也重新恢复过来的奥默,就像是又被抓回加班环节的苦力怕。
再次紧绷的心头满是快要爆了的感触,而一旦那回忆到了末尾,到了那终于松开庞大清晰的墨笔,俯瞰那整幅作品时,那油然而生的满足与恍惚散乱的自我,又会让他比起爆了,更多是一份被同化之后的晕眩。
至于那晕眩之后,被令不顾沾湿的抱在怀里的温暖感触……
沉默。
不论回忆几次,他都唯有沉默。
事已至此,不论是现实那短短几句的聊天记录,还是记忆文件里,那段梦中偶尔瞥见的瞳中光影,都能轻松推翻那之前的纠结迷茫。
那不同寻常的视野聚焦,不是在看小奥默,而是看着自己。
而那目光……他是读过东炎近代学的,这就是艾青。
是的,那是比某些女孩被多巴胺蒙蔽头脑,一时冲动中升起的好感要来得纯粹、沉重许多的情感,那是绝非单单一个‘喜欢’就能道尽的目光,也是在奥默这儿要比任何告白都要来得明显的表达。
让他一度无意识地咀嚼着空气,在那无声的沉默中费解。
hy?
ho?
为什么?怎么做到的?女兄弟怎么就友情变质了?
是我关键字检索的记忆不够全面吗?是她还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记忆文件里出现过吗?还是说是那些本就和某些记忆一样模糊不全的梦?
奥默始终笃信那一切的发生总归有个理由,哪怕是激情犯罪的愉悦犯也一样能从性格与生活中剖析出心理上的蛛丝马迹,但他想不明白这一切,只觉得要么自己存在什么潜在未发掘的魅魔天赋,要么是触发了宛若‘卫宫士郎的跳高’,‘拉塔恩的大荒星陨’般的,看过的人都会被吸引的神必世界底层逻辑。
没,没吧?
他觉得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的那位厄尔苏拉小姐和另一位叫做妮芙的所谓笞心魔更像魅魔,每次出现都有不分性别的追随者与疑似变态的监视、尾行者显现。
哪怕是对那其委婉地指出这一点,她们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反应。
虽然无奈,但也有着一份习惯、接受现实的平静感,是奥默怎么都不会觉得自己也会有的。
不论是数量,还是那狂热的质量都不是一个水平线,不考虑自己那在魔人化投票领域的怪粉丝的话……
粉丝的话题先不谈,一时没有解的问题也不要强行去解,当务之急还得是度过当下,更不能让昨日自己的付出浪费。
是的,昨日。
“格尼克斯停这儿就可以了吗?奥默,我觉得还该朝左边挪三英尺才不算挡路。”
两手揣在衣兜里的十驾走近过来,说着还扭头瞧了眼后面那庞大笨重的银铁巨兽。
悲欢离合怪兽/格尼克斯,哪怕是趴着也有50米高,8万5千吨的重量更是对界门区市政工程质量的小测验。
界门区对此的分数很不错,作为曾经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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