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是真的高看我了。”,一大爷易中海见三大爷阎埠贵这种抓根稻草就当救命绳的举动,无语的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老易,你帮着琢磨琢磨,我这一天天的,夜里都睡不着啊。”>
三大爷阎埠贵递烟给一大爷易中海,央求起来。>
“你还真把我当神仙啊,说要有办法就能够想到?”一大爷易中海摇头,微微一叹道:“老阎啊,解成这年纪了,怎么活都有自己的主张。”>
“你这把事儿揽在身上干嘛,这把年纪了,说得扎心点,以你的面儿,真没人敢借钱给你了。”>
“不然你那天人没了,人家找谁要账去?”>
这话是真扎心,三大爷阎埠贵却有不得不承认非常真实。>
“老阎,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信不信,就你这想着帮你家大儿子解决问题,真要出了什么纰漏,你家那二三小子,都得来埋汰你几句。”>
一大爷易中海此时索性放开了说,吐了一口烟后,他又道:“老阎啊,解成又不是不知道你两口子的情况,都到这个时候了,他犯的错误,就该他去承担。”>
“真要最后没了办法,于莉那丫头,还能逼死人不成。”>
“终究是孩子的母亲,你们又是孩子爷爷奶奶,还能真断得干干净净?”>
三大爷阎埠贵这个时候有些想喝酒了,烦心事太多,醉了醉了睡一觉,也是好的。>
“老易,你说我们这院儿的三位大爷的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了,我跟老刘不用说,几个孩子各有各的主张,心冷得很。”>
“你呢,原本还想靠着棒梗呢,可现在那小两口的日子,过得自己舒心,别人操心。”>
吐槽起来的三大爷阎埠贵没注意到一大爷易中海此时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很快隐去了。>
“行了行了,别胡扯了,什么下了降头,那都是你们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
被三大爷阎埠贵扎心一刀,一大爷易中海也将心里不爽宣泄宣泄,语气悠悠继续道:“你呢,斤斤计较,什么都算得精,算来算去,把情分算得越来越薄。”>
“老刘呢,一根棍子是门风,打着打着,也把怨与恨也打出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闻言,心里很不好受,可他偏偏无法反驳一大爷易中海。>
狠狠抽了几口烟,三大爷阎埠贵有些抑郁道:“老易,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傻柱跟你亲近的时候,你心思多,原本病殃殃的一大妈跟你离婚后,领养了刘思缘,现在精神头多足,那有病殃殃的样子。”>
“你说,比起我跟老刘,你易中海,也一样能折腾。”>
一大爷易中海:……>
此刻,一大爷易中海差点破防,若不是清楚三大爷阎埠贵不是故意刺激他的,这个时候他都想跟三大爷阎埠贵比划比划了。>
“行了行了,都不提这些事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一大爷易中海根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揭开过往种种,挺让人抑郁寡欢的。>
三大爷阎埠贵是长吁短叹返回去前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刚要关门,见到棒梗回来,风一吹,闻到酒气的易中海嘴角抽了抽,随即用力把门关上。>
动静有些大,棒梗偏头看去,见是一大爷易中海那边的动静,他撇撇嘴毫不在乎。>
……>
三大爷阎埠贵不帮阎解成托底后,加上阎解放与阎解旷兄弟两人对大哥表达不满,让他自己去解决问题,别让爸妈一天天长吁短叹的,看着就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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