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身为赵国国君,没有保护好你们,是寡人的错误。人死不能复生,寡人能够做的,就是帮你们报仇,希望你们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济西郡溪乡,赵括亲自将范雎的首级放在死者的墓前,深深鞠了一躬。
“这件事是我赵国之耻,寡人希望你们每个人都牢记在心中,不要让这种事再发生。”赵括转过身,对所有人说道。
“臣等记住了。”荀子等人低头说道。
“身为君主,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保护好治下的子民,如果连子民的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证,那他们凭什么拥护你?凭你们天生贵胄吗?论贵胄,伱们比得上周王室?现在周王室何在?”
“你们记住了,君权并非神授,也并非天授,而是民授。百姓拥戴你,你就是君,百姓不拥戴你,你就是亡国之君。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赵括看着四个小家伙,郑重的说道。
所谓的君权神授,君权天授,只是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宣扬自己的正统,搞得假把戏罢了。
而且这一套很快就被人发现行不通了,大家在吃不饱肚子,快要饿死的时候,谁他娘的管你是不是神授,你就是神站在面前,老子也摸刀砍你。
于是后来那些王朝开始搞愚民之策,让底层失去抗衡上层的力量,但历史证明,这一套同样是行不通的。
起义无法推翻你,还会有外国的坚船利炮轰开你的大门。
与其想着你糊弄我,我糊弄你,不如想想,怎么能够让底层人吃饱饭,更能让屁股下的座椅稳固。
“我们记住了。”四个小家伙现在还不明白赵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们都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中。
“你们也逐渐长大了,也该学习一些课本上没有的东西了。”赵括抚摸着破奴的小脑袋,对蔺相如说道,“以后还望相国能够多多教导。”
“臣遵命。”蔺相如俯身说道。
“你们以后除了上课的时间,其他时间要跟在相国身边好好学习。记住了吗?”赵括对四個小家伙说道。
“记住了。”四个小破孩哭丧着脸,不情愿的说道,他们预感到,以后可能要没有好日子过了。
祭祀完死者,赵括没有在济西郡停留太久,第二天便返回邯郸。
“大王,范增和尉缭已经到殿外了。”郭开禀报道。
“让他们进来吧。”赵括说道。
郭开站在旁边,面色纠结,没有动。
“怎么了?”赵括问道。
“那个……甘德和石申听说大王回来了,也跟着过来了,臣实在没有办法……”郭开低头说道,他就差跪下来磕头,让甘德和石申换个时间再来了,但两个老东西不听啊。
偏偏郭开还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不管是甘德还是石申,年纪比他爷爷都大,要是躺地上不起来,他这辈子就毁了。…
郭开无比珍惜待在赵括身边的机会,他深知,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个位置呢,只要自己出现差错,必然会有无数人弹劾。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郭开是一刻也不敢放松。
这次赵括只让他把范增和尉缭叫来,结果他把甘德和石申也给带来了,在郭开看来,这已经是犯错了。
“让他们也进来吧。”赵括并不在意这种小事。
很快,郭开带着四个人进入大殿,相比较有些拘谨的范增和尉缭,甘德和石申两老头就随意多了。
到了他们这个岁数,只要不造反,即便犯啥错误,国君也不会处置他们。
“你们先坐下等一会儿。”赵括对范增和尉缭说道,接着看向甘德和石申,“两位老先生请坐,不知你们来找寡人何事?”
“大王,您有没有想过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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