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摸摸鼻子,依旧不死心的问道:“那归墟古国,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
万逸楼没好气的说道:“我要是知道,不早就过去了吗?”>
“好吧。”>
虽然有些失望,但想想也是。>
人家数年甚至数十年的辛苦,凭什么你可以不流一滴汗水便能达到?>
想通这一切,沈黎忽然促狭的笑道:“那小奴儿是不是说,你再写一首诗,她就陪你上床?”>
“你怎么知道?”>
万逸楼惊讶道,貌似自己从未跟他提起过此事。>
这不难猜,若不是小奴儿有要求,就万逸楼这种念书就睡的人,怎么可能兴致勃勃的过来讨诗?>
“你看,武功你也没解释清楚,我想要的,你还没给我,凭什么要我给你写诗?”>
“我都跟你解释了,武!功!就是真气!”>
万逸楼有些郁闷:“你个门外汉,我要怎么跟你解释你才满意?不如这样,那天元赌坊的刘大有,不是一直缠着你吗?我弄死他,你给我写三首诗,如何?”>
尽管他在锦衣卫上挂个闲差,但想查刘大有这种泼皮背景还是很好查的,开赌坊多年,刘大有的屁股也不干净,只是这刘大有牵涉并不广,锦衣卫懒得动他而已。>
杀鸡,焉用牛刀?>
五月中旬已是夏初,雷雨来的也快,走的也快。>
一道闪电劈开乌云,照亮大地,两人连忙进屋避雨。>
看着外面闪烁的雷光,沈黎脑海中突然一道闪电略过,一条新思路被他打开。>
他眼前一亮,摸着下巴笑道:“刘大有还用不着你处理,我自己搞定即可。”>
“就你?”>
万逸楼撇撇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还想动他。”>
沈黎也未细说,不过想通一切的他,心情大好:“也罢,就给你写一首,让你抱得美人归。”>
说着,他从厨房拿来木炭,以炭作笔,一行颇为圆润的诗句出现在纸上。>
“名参十二属,花入羽毛深。”>
“守信催朝日,能鸣送晓阴。”>
“峨冠装瑞璧,利爪削黄金。”>
“徒有稻粱感,何由报德音。”>
……>
……>
“好诗,好诗。”>
万逸楼也不太懂这诗中意思,只觉得颇为押韵,在他眼里,只要押韵,就是好诗。>
他掸去纸上多余的碳灰,嘿嘿一笑,急不可耐的冲进雨中。>
沈黎惊奇的看着他的背影,啧啧称奇。>
豆大的雨滴落在他的周围,竟是像长了眼睛一般,纷纷避去,细细看来,他周遭氤氲着一道淡淡的气罩,将所有雨水尽数挡在外面。>
真气真是太神奇了,可惜自己没法练。>
林晴看着万逸楼的背影,又看向沈黎拿着木炭的手,她贴心的拿来毛巾,替沈黎擦掉手上的碳灰。>
“你什么时候学会写诗了?”>
“随便写的。”>
“那他也能信啊。”>
林晴笑道:“那你写的什么,念与我听听?”>
沈黎忽然吃吃笑了两声,看着远处:“我猜,这位小万大人或许要挨打了。”>
“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写的什么啊。”>
“鸡……”>
再看全文,虽然没写鸡,但句句不离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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