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想,即便这个男人不是墨总,那对于坐实刘季的过错也没妨碍。
她当然也希望这对千万别是墨行川跟苏谨。
如果不是,温语可能也懒得管闲事。
但如果是,那也没啥好说的。
她只能想着先保留证据。
以后,防止苏谨再被忽悠。
做完这一切,温语看了眼时间,却忽然想起聊天时苏谨提起的礼物一事。
她只是觉得奇怪,又觉得白渠跟在墨行川身边许久,不可能真的一点不清楚。
如果刘季真跟他有什么,那细想起来,之前很多次跟真相擦肩而过,好像都是白渠解了围?
人就是这样。
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什么事,哪怕是当时觉得奇怪了但也不会细想。
毕竟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自己敏感,到时也是多想,还容易误会。
所以,很多时候都是跟真相擦身而过了。
可是现在都温语静下心,已经先一步把刘季假设为号主本人,接着,也假设那个男人就是墨行川。
那么,所有一切她曾经以为是自己想太多的,敏感的点,都串联了起来。
这世上大部分事,都不会空穴来风。
所以外面传的墨行川跟刘季那些暧昧,也许确实存在。
不然,为什么他没跟其他人传呢?
温语觉得自己跟他更熟悉,互动更多,怎么都没被传出过什么呢?
这样一想,她忽然觉得墨行川好陌生。
根本就不是打小认识的那个人。
他以前只是让人觉得疏离遥远,那跟陌生是完全不一样的。
温语想起苏谨这一路走来,每天心心念念那一个人的时候,为他尽心尽力做的全部,忽然觉得男人真的可恶。
难怪墨行川跟章文玩得好,确实是一丘之貉。
她实在忍不住,直接给白渠打了个电话。
白渠接到她的电话还以为是约着出去玩的,挺懒洋洋的说,“我不去!没空!”
“不去哪?没人找你玩。”温语翻个白眼,跟他斗了几句嘴,又冷下来,“我找你有正事。”
“什么正事。”白渠是习惯了温语瞎胡说的。
她嘴里的正事很多时候就是今天去哪明天去哪,谁跟谁和好又分了之类的八卦小事。
白渠跟她太熟,已经习惯了懒得搭理她,就经常开着公放做自己的事。
今天他也这么打算的。
公放开好,他也没在意躲着妈妈陈瑕,就觉得温语不会说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可第一句话出来,白渠就后悔了。
可惜,隔着电话捂不住温语的嘴。
温语这人确实不卖关子,直接道,“川是不是出轨了?跟刘季,对不对?”
当时陈瑕也站在旁边,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句话。
本来她只是进来给儿子送个东西,见着他跟温语聊的欢快,也已经习惯。
这两人是打小就认识,彼此间熟悉的很,所以就算是聊着什么话题通常也不会回避陈瑕。
但她没料到,今天会听到如此劲爆的话题。
这要是说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都不会叫陈瑕觉得震惊,毕竟他们两人之间也实在太熟,有些话甚至温语还会缠着陈瑕没事儿跟她说道几句。
但今天这事情有些严肃,而且她听得出来,温语不是在开玩笑。
陈瑕愣住,很快又想到一件事,墨行川谈的那个姑娘不就正是自家儿子以前喜欢过的那个苏谨吗?
她看着乖巧又单纯的十分懂事,每次见了人就怯生生的打一声招呼,随后站在一边不吵不闹的,从来也不奢望着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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