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的小事上浪费更多的时间,或许这一切最终只是虚惊一场。伯顿的假说大概不值得信任,那肯定比不上舒勒的权威意见,虽然舒勒显然也没能就头脑级的演化过程提出些更高明的说法。
“那就继续调查吧。”他叹了一口气,“不过,要是实在没查出什么可信结果,也不必过于担忧。博尚,伯顿刚才也说了,它们是不会把那么多头脑级放在危险的前线、仅为了破解我们的欺骗战术的。”
接下来的几天在无聊的搜索中度过,始终没有发现更多线索的麦克尼尔既不想回绝友军的请求也不想在其中投入更多的资源。他的态度让众人迷惑不解,反对继续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的提奥多尔对麦克尼尔的犹豫态度很不满意,而试图找到答案的哈特威克少校同样认为麦克尼尔只是在应付自己。弥漫在队伍中的不信任态度迅速升温,很快就发展到了让麦克尼尔没法无视的程度。等到终于能够随心所欲地出动的空军部队开始对进行地毯式打击和定点清除时,进一步在前线搜索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焦虑的麦克尼尔只好寻求舒勒的意见,他向舒勒承认,自己在对付的问题上已经没了主意。准确地说,更多地体现为技术手段进化的对抗方式让并不了解那些技术的他无从下手。
“如果我是个对很有研究的生物学家,说不定我就可以更果断些地做出决定。”夜幕下的帐篷里,独自一人坐在通讯设备前的麦克尼尔叹息着,“但我不是,而我又没有足够的资源来覆盖全部选项。”
“我理解你。”屏幕另一头的舒勒的脑袋不自觉地向下晃着,麦克尼尔几乎每隔一分钟就能看到瑞士学者略显慌张地把头使劲地向上抬,“……但这并不是你们卖力地在前线搜索就能解答的问题。上一次我们解释和那些失去了大脑与脊椎的尸体相关的秘密还是靠攻入布达佩斯巢穴,现在你可别指望光靠你们几个就能找出疑似头脑级出现在前线的原因。”
“我知道。”麦克尼尔捂着脸,他自己也说不清到现在还在坚持什么。情况似乎在好转,可他却一点都乐观不起来。“实在是对不住。你自己忙得喘不过气,我还得时不时地给你摊派一些额外的工作。”
屏幕前的舒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
“不,我也希望找出的对策。”埃贡·舒勒摘下眼镜,揉了揉双眼,“但我现在没法保证能很快给你答复,也请你理解。”
“知道了。”
但直到麦克尼尔向同伴们提议结束毫无意义的搜索行动时,舒勒也没有给他什么新消息。这并不在麦克尼尔的预料之外,他理解舒勒的处境:已经住院过一次而且随时会躺回医院里的瑞士学者如今承受的压力是惊人的,更加令人担忧的则是舒勒几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健康。不想办法去降低舒勒的工作量,要不了多久那家伙就会躺回医院里而且很可能短期内再也出不来了。
“鉴于我们在这半个月期间未能找到所谓的脱离巢穴的头脑级的任何线索,是时候结束无意义的行动了。”在返回的路上,麦克尼尔告诉哈特威克少校,他和东德人都没有兴趣继续寻找独角兽了,“希望我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也许下一次我还能帮上你们的忙。”
“希望再也不会有下一次徒劳无功的合作了。”哈特威克少校和巴尔克少校都没有指责麦克尼尔,前者板着脸对麦克尼尔说,也许只是把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了更深的地下——联军在不借助挖掘的现成的地道的情况下无法轻易抵达的地下。“如果你觉得最近的行动全是浪费时间,那是我的责任。”
虽然搜索行动以失败告终,暂时并未接到新的作战任务也不必急于向前推进的麦克尼尔和他的战友们总算可以多休息一段时间了。除了精力过于旺盛的伯顿马不停蹄去寻找其他女兵寻欢作乐之外,包括麦克尼尔在内的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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