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兄弟们只赚钱不赔钱,几年下来,就死了三个,其余三个还有两个伤残的,没赚到钱,家里的婆子脸不是脸,屁股不是屁股的,家里待不成了,就继续混着给人当刀客呢。
说不定那一天就死在西域,或者路上了,估计连收尸的人都找不到。”
平二郎絮絮叨叨的说着,见温柔县尊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就把嘴里的甘草吐出来,笑眯眯的道:“我是不一样的,手里的那点钱托君侯府上的管事给换成物资了,出出进进的还算是赚了。
至于我自己,您也看到了,就在这棉纺厂里扛大包,虽然富裕不起来,可是呢,支应吃喝还不算啥问题。
早年的时候还想着娶一个长相迎人的,看过几个老兄弟的下场之后呢,就不想了,只想找一个贤惠的女人。
侯七娘就不错,这女人被家里人逼迫的快没有活路了,她老子已经放话出来说,不要她了。
嘿嘿嘿,现在娶了她必定没有家里的哪一咕噜事情,加上这是一个贤惠能干,还有主意的女子,这个时候明媒正娶的把她娶回家,这样呢,我不嫌弃她岁数大,她也就别嫌弃我是一个瘸子。
日子就能和和美美的过下去,一辈子人呢,就是一辈子的恩情,就算我长得跟熊分不太清楚,对侯七娘来说也是唯一一个把她当人看的男人。
所以呢,等这个女人过门了,再把家里的东西都给她,你说,我这后半辈子还会缺好日子过吗?”
云初听了平二郎的话,揪着这家伙的耳朵把他的脸朝向自己,认真看了一会,对温柔道:“以前把他跟熊分的很不清楚,现在才发现这狗日的满肚子都是算计,就他这样的人家,不出三代说不得就能混成长安城有名有姓的人家。”
平二郎呲着一嘴的黄板牙笑道:“君侯啊,侯七娘可是一个识字的。”
听了这句话,温柔看平二郎的眼神立刻就不对了,疑惑地道:“成亲之后你还要让侯七娘待在纺织厂里给你赚钱?”
平二郎嘿嘿笑道:“七娘马上就要混成女管事了,这时候让她待家里伺候我,不划算。”
温柔马上瞅着云初道:“人家拿辽东战场一起冲锋陷阵的情谊央求你来吃人家的成亲酒,该给的便宜还是要给的,至少要把人家的新娘提拔成管事才好。”
云初点点头道:“可怜长安那些老卒们,凶勐有余,脑子这么清楚地还真得没有几个。
既然他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老子也愿意帮他这个忙,都说天助自助者,老子虽然不是天,也愿意帮他一把。”
温柔一个劲的摇头,觉得自己真的小看了这些混账丘八,知道云初重情义,就厚着脸皮拿以前的情谊上门邀请,看着不是一个大事情,可是呢,对平二这种黔首来说,说不得就是发家的开端。
这个平二,知晓自己是瘸子,没了前途,脑子也不算灵性,就果断的把钱留起来,跟着云氏大流走,然后花了很长时间,在纺织厂里挑选合适的老婆。
找到合适的老婆之后,还能果断的将自己不多的家业一股脑的交给老婆来打理,这就属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高级范畴了。
而侯七娘能在六千多妇人中脱颖而出有机会成为女管事,可见,这个女人绝对是有一点本事的。
现在,平二在侯七娘最无助,最忐忑的时候三媒六聘的娶侯七娘,最后再把家里的还算小康的一笔钱财交给侯七娘来打理,一般的大唐女子哪能受得了这个。
就算这个混蛋长得人熊不分的,也绝对不算个事情。
温柔又多想了一下,就平二干的这些事情,大户人家里也绝对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这样的混账在长安还有很多吗?”
温柔不认为云初会为了一个老兵就猥自枉屈的来参加一场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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