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细致的条令,王羽脸上亦是露出兴奋之情,继续追问道:“那轻徭薄赋制,肯定是减轻徭役,降低赋税了,不知夷吾又是如何起草的文案?”>
王羽一边翻开了另一道文案,一边准备聆听管仲的下一波表演。>
管仲回道:“徭役、赋税乃一国经济来源也,无徭役,即无军队保家卫国,无防御边界,无镇压暴丁,且筑城、修路、建宫殿等大型工程都离不开徭役劳工,而赋税是基础,通过征集税收,可以给官员将士放俸禄,整个国家的一切调动都离不开国库开支,这赋税就是最主要的来源。”>
“主公可于颁布条令中规定,男子二十岁至四十岁是服徭役年龄,每人每年在本郡或本县服徭役一个月成为更卒,亲自服役者称为践更,不去服役出钱二千钱代役者称为更赋,每人一生服兵役两年,在地方上服役称为正卒,一年守卫京师或边疆称为戍卒,严格控制地方滥征和私自税收,所有地区全部统一。”>
管仲不徐不疾,将赋税方式和条款、统一货币、鼓励农耕、放宽工商业限制等,要下令“开关梁、驰山泽之禁”,为私人工商业的展更加创造了条件,提出“周流天下,交易之物莫不通,得起所欲”。>
如此,不但能振兴工商业,也间接促进农业的发展。>
王羽听着眼光越来越亮,心想这管仲真经济与政治奇才啊,不愧名垂千古,这些见解真不是盖的,历史上对他的评价,在文官之中可以说是几乎封顶了,后人也多以管乐自比。>
有他辅佐,这河北道七郡必然可以用最快的速度稳定下来,接下来便是他在治理稳定之后,大刀阔斧地发展军事了!>
“主公,还有一事,陛下向河北派遣官员十余名,不知……”姚广孝开口问起了另一件事情。>
皇甫明泽又不傻,王羽将河北道七郡打下来之后就真的丝毫不管不问,怎么可能不往进掺沙子?>
现如今,王羽的心思越来越明显,皇甫明泽对王羽的警惕与防备也越来越重!怎么可能放任王羽真的将这河北道七郡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现阶段,只是因为大家仍然还需要对方,这才刻意忽视了一些问题罢了!就如同皇甫明泽现阶段也还需要天师道与三王。>
事实上,就像王羽将手伸进燕南新军一样,皇甫明泽同样要将手伸进河北道之中。不止是这十几个官员,而且原本在河北道驻扎着的蓝玉的那一万梁山军这个时候也已经入驻赤烽关。>
赤烽关,虽然不是河北与燕南之间的唯一要道,但却是最重要的一条要道关口。>
“让他们变成聋子与瞎子,先好吃好喝地养着好了!”王羽气定神闲地开口道。>
皇甫明泽终归也还是名义上的皇帝,这些人,杀是绝对不能杀的。>
杀人,这虽然是一个最直接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但却永远都不是最好的一个方法。靠杀人来解决问题,也只不过是表面上的解决问题,背后必然要留下无数的祸患。>
天下悠悠之口,又岂是可以通过杀人堵得住的?莫不是有哪个疯子觉得可以杀光天下人不成?>
既然不能杀,那就当猪一样养着,以酒色诱之,令其乐不思蜀也好,或者蒙蔽其耳目,另类软禁其也罢,乃至是将其变成自己人也可,总之,只要让这些人不影响到他们就好。>
从治理谈到军事,又从军事谈到治理,这一连串下来,已经是两个多时辰的时间了,散会时候已经过了晌午,王羽终于松了一口气,有种“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陌人”的感觉。>
这治理一事,可是比打仗这回事都要累得多了!>
“系统,开始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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