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你能理解,但至少,不要添乱!」
凉月甚至不知道该和顾粲再多说些什么好了!说了他也不懂!
难道真的要她和疯爹都死了,他才觉得没有威胁了吗?
「顾粲,天下很大,你要不,出去看看吧?」
凉月想,虽然他们都姓顾,可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多说无益,凉月离开了皇宫。
她将黑影安置在了顾粲身边,随时监视顾粲,如果顾粲有任何异动,凉月都绝不会再心慈手软,她绝对不会允许,疯王有事。
凉月去了轻罗馆,馆内今日静悄悄的,小妖们也都各自歇息去了。
凉月本来是来找顾北斗的,才一进院子,就瞧见了一袭月白。
是花酿。
花酿正坐在房顶上,手里拿着酒壶,将壶中酒往嘴里面灌。
酒汁滴落在花酿的面颊,迎着月光,衬得他的面色多了一丝红晕。
凉月转身想走,她不知该和花酿说些什么。
可是花酿却先开了口。
「徒儿寻到了好东西了?」
虽是问话,可是这话的语气,确实带着肯定的。
就是花酿已经知道了凉月找到了那片龟甲了。
「是的!师父!」
凉月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做什么?他也想收走这个厉害的法器吗?就像亥北一样?
凉月想及此处,又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一步。
花酿低头看着凉月,他不可能没察觉到凉月的小动作。
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扎了自己的眼。
花酿竟觉得眼睛有些刺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能涌出来似的。
是眼泪吗?
不,他是神啊!他怎么会想哭呢!
凉月撇过头去,她现在看向花酿,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越怀疑。
她已经无法确定,花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花酿轻笑了声,眼睛瞥了眼夜空。
「你,信他说的话吗?」
花酿轻问了句。
凉月摇摇头。
花酿才要开口,却听到凉月说:「我不知道!」
花酿眼眸微垂,轻轻叹了口气。
他说:「往事不可追,无论真假,都有自己的立场。不如,我们来说说,你我的未来,如何?」
未来?你我?
我和你,还有什么未来?
「天机不可泄露。」
凉月不知该怎么说,只能拿这句话搪塞掉。
花酿却嗤笑一声:「你这个借口,还真是迂腐啊!徒儿!」
说罢,他便冲着凉月抬了下手,只是一个动作,凉月袖中就好像钻进了一阵风,下一刻,就把凉月袖中一直藏着的甲片,给收走了!
等凉月反应过来的时候,龟甲已经到了花酿的手里。
花酿割破了手指,一滴血落在了龟甲上,那龟甲便泛起了光芒。
凉月见那龟甲之上,出现了一副画面,画面里,一柄不知道从哪里刺过来的剑朝着凉月刺了过来,而有一个月白的身影挡在了凉月的面前。
正是花酿。
可这次,花酿却没有轻易地就把那柄剑挡了回去,那柄剑深深地刺进了花酿的胸口。
鲜血染湿了花酿的衣裳,白衣变成了血衣,止都止不住。
画面里,凉月想要为花酿疗伤,可是根本无法弥补。
最后,花酿在凉月的怀里,化成了齑粉。
龟甲失去了光
芒,这未来,也就看到了头。
凉月惊恐地看着画面里的一幕幕,心痛的感觉叫她连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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