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公主,虽然吓不到他这个大明国公,但他似乎也镇不住这恶奴。
窥一斑而见全豹,这周保连他这个国公爷都不放在眼里,平日里在地方要嚣张跋扈到什么程度?
双手向着右前方拱了拱手,冷哼一声,以势压人,谁还不会了,高喊一声,直接搬出来了东宫的名号。
“开箱,但有反抗者,就地格杀!”
常升再次下了命令,只听周围纷纷出现了拔刀声响,周保纵然是恶奴,穷凶极恶,骄纵跋扈惯了,他可以不把常升放在心上,因为常升真的管不到他。
更何况,欧阳伦是皇帝的女婿,常升?亲情上还差了点。
可是当常升把朱标搬出来,味道就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大明朝最有权势的,就是太子了。
最重要的是,凡有阻碍,格杀勿论!
这是先斩后奏的特权啊,不论他们是否反抗,常升都可以把他们剁吧碎了,然后告诉朱标,他们反抗,直接杀了。
没有人会替他们说理,到那时候,欧阳伦自己都自顾不暇了,那里还有精力去救他们?
看着三百精兵在外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周保心中叹息,上前来到常升的马匹旁,小声道:“公爷,您看这件事……能不能……用这个解决……”
周保心中还是抱有侥幸心理,常升出来做这件事,只要能说动常升,那其他的事情,自然很容易解决。
才能够怀中掏出一件精美的金器,这金器可不比银锭,虽然看上去不大,没有什么分量,但其做工精美,难能可贵的是,这是个金的。
黄金可不多见,即便是户部国库,黄金的数量也是有限的,常升这一辈子见过的金子,也没多少。
最多一次,还是随军北伐时,缴获草原部落的。
几百车的物资,不过万余两黄金罢了。
单单这一点点的黄金,就足够一个普通人,瞬间成为大地主的,几百年传承下去,吃喝不愁。
常升被他父亲寄予厚望,按照儒将的标准教育,早年寄养在徐达身边,做徐达的随军将领,耳读目染之下,徐达的那身养气功夫学的也是七七八八。
至少要比徐辉祖继承的多一些。
毕竟常遇春和徐达搭档半生,戎马同袍,但凡出征,二人一前一后,常遇春的托付,徐达自然是比教自己儿子还要努力,用心。
“哦?就给我这么一点嘛?”
常升拿着金器,在手中打量了一下,看着周保低声询问道。
只见马匹旁的周保,皮肉抽粗,面容凝重的盯着常升道:“国公爷,这个东西也是有限的,我们这次利润,并不是很高……”
“不是很高是多少?想让我帮你们过去也简单,利润,我要分三层!”
常升毫不客气,狮子大开口的要价道。
低着头,这种事情,周保如何做得了主,心下细细思忖着,忽然间,常升抬头道:“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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