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中,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驻足,望向城中央高大宏伟的鹿台,此刻无数火焰拖曳着长长的光尾,跌落在鹿台的四面台阶上,转眼间整个鹿台上便燃起了上百团巨大的火焰。
“怎么回事,鹿台怎么起火了?”
“好像是有仙人在鹿台上斗法!”
“朝歌的禁军呢,怎么会被人打到鹿台上去了!”
一时间整个朝歌人心浮动,再加上六道大阵也被破去,许多胆小之人已开始向城外逃去,生怕被卷入这一场巨大的风暴之中。
而此刻在鹿台之巅,殷无涯静立在场中,望着对面倒地不起的姜剑秋,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大荒经、剑意……又能如何,依旧不过是蝼蚁之辈!”
姜剑秋闷哼了一声,想要挣扎着站起,突然脸色一变,哇的一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再次翻身跌倒。
殷无涯冷笑了下,正想开口说话,突然他脸色一变,低头望向自己右手,发现在他的右手袖口之上,一小团微弱的火焰正在缓缓燃烧,那火焰忽明忽暗,微小但又十分顽强,已将他的袖口烧出了一个拇指大的空洞。
“哼!”殷无涯冷哼一声,双目中精光一闪,袖口处那一火焰应声熄灭,“米粒之珠,也放光华!今天我就杀了你,取回大荒经!”
就在这时,突然整个鹿台开始微微颤抖,殷无涯身子一晃,转身望向后方的文镜儒。
文镜儒对殷无涯头,说:“时辰到了,我要将血荼阵升起。”
随着文镜儒的话音落下,整个鹿台中部的地面翻滚着向下方沉去,露出一个数十丈宽广的巨大黑洞!
之后,伴随着阵阵岩石摩擦之声,一个巨大的石台缓缓从黑洞中升起,在这石台端,浓厚的血色光芒不停闪烁着,正是之前在鹿台内部的血荼大阵!
石台升到和鹿台端齐平的位置,发出一连串咔嚓声响,随后整个鹿台的震动停止了下来,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此刻凌胜雪已到了姜剑秋的身边,扶着他坐起,凌胜雪用灵力探知了一下姜剑秋的伤势,不由得心中一沉,之前八千艹那一剑就已经伤的他不轻,适才和禁鞭硬对一击,此刻姜剑秋体内已是数处骨折,经脉多处断裂,已无再战之力。
“我来拖住他,你们先撤……”姜剑秋将一口血水吐在边上,呲牙咧嘴的说道。
双方实力相差太大了……凌胜雪望向姜剑秋,轻声说:“师兄,对不起,这一次我又要让你失望了。”
姜剑秋一愣,没明白凌胜雪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转头望向凌胜雪,只见她眼底七色光华流转,似乎映射出三千世界,姜剑秋只觉得一股困意涌上脑海,顿时昏沉沉睡去。
此时月明心也赶了过来,凌胜雪又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姜剑秋,似乎想把他的模样在自己的心中再镌刻一次。
“你带师兄退到后面去,我来拦住他们。”凌胜雪望向月明心,轻声说道。
月明心一愣,愕然道:“凌姑娘,凭你一个人如何能……”
凌胜雪站起身来向前方走去,边走边说:“一会我发动阵法后,你们就全速逃走,不要回头,我不希望你们看到我一会的样子……”
月明心满心惊疑,但此刻也只有先抱着姜剑秋向后退去。
殷无涯望着迎面走来的凌胜雪一皱眉,沉声说:“你退下!看来当初把你留在淮山实在是大错特错,本想给你一个安稳的童年,却不想你也被凌楠子那个老顽固同化了!”
凌胜雪缓步走上前,开口说:“父亲,我对你的一切都没有印象,这似乎还是第一次我们两个人面对面。你将我丢在北地冰原中,但却阴差阳错下让我进入了淮山派,淮山派的十年岁月是我这一生最珍惜的岁月,因此我要谢谢你。”
凌胜雪边走边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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