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升级需要多长时间？”
问这个问题的同时，苏羽心底产生一种不好的感觉。
“具体时间不确定。”蓝鲸毫无感情地回答：“快的话几个小时，慢的话几年也有可能。”
“几年？！”
苏羽露出一幅“你是不是在玩我”的表情。
几个小时还好，几年？几年特么战争都打完了！那要你还有何用？
“真的有可能需要几年？”
“没错。”
“概率大不大？还是说你的升级大概率会在几个小时内完成，只有极小的概率会拖延几年？”
“不，苏先生，是大概率会持续几年，‘几个小时完成’反而是小概率事件。”
说到这里，蓝鲸给苏羽展示一个曲线图，曲线图打在苏羽正面前的天空中。
图上详细标注着系统升级结束时间的概率，其中概率最高的区间是“3~5年”，系统升级在这个时间段结束的概率达到50%以上。
苏羽又扫了一眼曲线图最前端。
曲线图最前端，也就是升级能在7天内完成的概率居然只有可怜的0.01%！一个月内概率只有0.04%！
那也就是说，如果真的开始升级，没有个三五年的功夫蓝鲸大概率无法完成升级。
……
苏羽黑着脸把这幅曲线图以及圣歌补偿的前因后果转发进“蓝星最高理事会”的群组中。群里，胡敬议长、钟峰、始皇帝……等蓝星最高领导层都看到了这个信息。
短暂的沉默后，忙碌中的胡敬议长第一个回复道：“这圣歌怕不是要坑我们吧？开始升级后系统大概率不能用？那我们还不如不升级呢！”
紧接着，钟峰也忙里抽闲回复：“没错，我们最需要关注的事是打赢这场战争，我们可不能接受系统几年无法使用。”
始皇帝：“苏羽小友，取消升级吧，大不了我们就当没有这份补偿。”
苏羽：“……抱歉各位，已经晚了，蓝鲸已经开始升级了。”
胡敬议长、钟峰、始皇帝：“……”
……
苏羽当然也意识到不能升级，升级完全是自讨苦吃。
但就在他把资料发进群里，并要求蓝鲸停止更新时，蓝鲸却回答道：
“抱歉，本系统在圣歌判决书抵达蓝星的同时已经开始升级，无法启动终止程序。本系统除了通讯模块外，其他功能将会在在10秒后终止，正在运行的进程将会被保存。”
苏羽的面前出现一个10秒倒计时，10，9，8，7……一个个数字不断闪过。
苏羽对此无能为力。
他反复呼叫蓝鲸，给它下达各种指令。
但是这些指令都同暴雨沉没在大海里，蓝鲸没有给任何回复。
10秒的倒计时结束后，系统完全关闭，一直盘踞在4个节点的蓝色光辉彻底熄灭。
到现在，蓝星人类除了最简单的通讯模块外，系统已经全盘失效。
……
“胡议长，后勤部门综合指挥系统突然中断！”
“胡议长，跨大洲传送阵物资调配系统失效！”
“胡议长，‘植海工程’失去信号源！”
“胡议长……”
没多久，铺天盖地的信息瞬间“塞满”胡敬议长的通讯终端。
以前蓝鲸处理的工作还是非常多的。军团的后勤、大后方的物资调配、整个星球的资源统筹、乃至非常重要的“植海工程”……全都是它在管。
现在蓝鲸突然升级，等于说突然撂挑子不干了，那些没接收到命令的下属部门当然就直接来找胡敬议长了。
看着一瞬间暴增好几百条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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