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中,似乎回想起了昨夜那憋屈的经历,爱尔兰一脸的狰狞之色。
“如果说据点的发现还可以解释,那么最后我和基安蒂引诱敌人进入陷阱那一点又该如何解释?”
环视着在场的众人,爱尔兰最终盯着琴酒冷笑道:“可别告诉我,琴酒你设计的反伏击计划也是早早预见到了这一幕计划好的。”
“当然不可能。”琴酒被爱尔兰直接点名,即便再也不愿意也要开口解释:“袭击之后的计划是我们现场制定,这些你应该都明白才是。”
“那我们的计划又是怎么被敌人知道的!”
爱尔兰不满的冷笑道:“反正我和基安蒂当时绝对是按照计划严格执行的,甚至在追击过程中差点丧命。
我们两人也可以互相作证,在敌人追击的时候,绝对没有做什么小动作。
也就是说,嫌疑人就在你们这群家伙之中!”
琴酒闻言微微皱眉,对于爱尔兰这样明知道不可能有答案的情况下,非要穷追不舍的要个答案的态度感到了不耐。
“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推测。”
琴酒冷淡道:“你如果这么说,昨天我们至少都是两人一组行动。
除非和我们同组的成员也同样是内奸,你的推测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而如果坚持怀疑,那么你们两人才是更有嫌疑的一组。
毕竟你们与敌人有正面的交锋,这其中能做小动作的地方太多了,所以这样没脑子的推测还是别说出来自取其辱了。”
“你!”爱尔兰闻言勃然大怒,但却也不得不承认琴酒的话说的有理,至少他没有什么能够反驳的证据。
但这不能掩盖他内心的憋屈,毕竟作为差点丢了小命又放走了敌人的一方,明明自己一方该是最清白的。
但现在呢,却被对方以自己攻讦的角度反攻了自己,导致自己这一方成了嫌疑最大的两人。
“所以别在嘴上费口舌了,想要调查出事情的真相,就拿出证据来。”
看爱尔兰勃然大怒的模样,琴酒却没有继续针对他,而是见好就收结束了趁势结束了对方胡搅蛮缠的主动权,之后顺势掌握了会议的节奏。
“闹剧就到这结束吧。”
琴酒开口道:“我昨天让你们回去之后好好复盘一下昨天晚上的经过,不知道你们都想的怎么样了?”
“复盘后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一旁的基尔率先开口了:“我基本上和你都是一起行动的,应该是最没用的情报了。”
“我和波本这边也大差不差。”贝尔摩德摊了摊手:“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一样。”爱尔兰紧随其后附和道。
“把昨天我们遇袭后,你们所有人经历的一切,全部事无巨细的写出来。”
面对众人这只给个答案不给接替过程的态度,面色有些不虞,最终开口命令道。
伏尔加很有眼色的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纸和笔分发给众人。
“这是要考试么?”
波本笑道:“万一有忘记的地方怎么办?不会被当成嫌疑人吧?”
“无所谓,其他人回忆自己的行为时候,把自己记得其他人的行动也同样写下来。”
琴酒淡淡道:“我们所有人还原昨天晚上每个人的情况,即便有些许遗漏也不会太多。
但如果我们之间有人的记忆出现了差错…
呵…那就有趣了。”
琴酒的这番话隐隐透着威胁,但实际上也是一种阳谋。
你搞了小动作隐瞒也没啥用,其他人可能对此有印象,你篡改那就得赌别人写没写关于你做的这件事。
如果后面发现有不对的地方,那就更是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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