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门处到附近地牢也就一会儿功夫,屠廾令门役打开牢房大门,进去一看,不禁一皱眉头。牢房里被监押之人赫然是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瘦汉,浑身皮包骨头,披散着长发,肩膀处却长了一个红枣般大小的肉瘤。
瘦汉一见来了这般多人,显然有些吃惊,当他漫不经心的用眼中余光扫过玄鸷时,眉梢间不经意的颤了一下。
牢房中光线略显黑暗,这种细微的动作众人自然没有一丝的察觉。
玄鸷仔细察看了此人一番,最终确认此人绝非火阳族人的时候,心中沉甸甸的感觉才猛然一松。
屠廾脸上略有不悦之色,追问门役说道:“此人并非是我等要找的人,难道你们没看明白这人是银垌族人吗?”
那门役闻言慌忙说道:“禀祭师大人,此人因为在城门处被盘查之时,硬要闯城才被怀疑是要追缉的逃犯被抓起来的,其他的小的也是不知!”
屠廾冷哼一声,说道:“关他三天,就还他自由吧,以免因为此等小事再与银垌族人起了什么冲突!”
说完长袖一甩,就向牢房门外走去。
黄衣少女苦笑一声,也跟着走了出去。
玄鸷正要挪动脚步,牢里的汉子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搂住玄鸷,狠狠的使劲往玄鸷肩头一口咬了下去。玄鸷疼痛难耐之下,“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屠廾与黄衣少女等人,闻声一转首,正见缠打的玄鸷二人,顿时感觉有些糊涂了。
绿衣丫头,黛眉一紧,突然爆笑了一声,嘲笑的说道:“顺子,你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连一个囚犯见了你都要欺负你一二!”
玄鸷一听,脸色顿时红了下来,支支吾吾了一番,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黄衣少女等人见状,叹了口气,径直向外走去。
一个时辰后,琉城驿站内,玄鸷在绿衣丫头的带领下被安排在了距离黄衣少女住处不远的一间偏房内,房内设施虽然古朴简单了一点,倒也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至于黄衣少女和那名被称作简大人的福相男子则陪同屠廾祭师去见琉城城主去了。
玄鸷从绿衣丫头口中才得知,这琉城城主竟是当今参猴族族长的胞弟,在参猴族权势之大也是仅次于参猴族族长。玄鸷听完,不禁一阵咂舌,琉城之大今日他倒也算是小小见识了一番,这琉城城主估计应该也是派头十足的了。想想自己的火阳族,玄鸷不禁一阵汗颜,心中原本沉寂的某种感觉又开始隐隐跳跃了起来。
玄鸷回到房内,谨慎的反锁上房门,这才急忙从怀中掏出一物出来,此物竟是一枚扁平漆黑、形状略长、五边、端头呈一三角形的古怪令牌,令牌上面雕刻了各种奇异的花饰纹理,像是代表了某种特殊的符号,玄鸷却是一个也不认得。
“这是什么东西?”玄鸷口中一阵嘀咕。
此物正是在地牢之中那名怪异的瘦汉趁咬他之际塞到他怀里的。
“自己明明不认识此人,为何会给我此物?不免有些奇怪!”玄鸷抚摸着漆黑令牌,思索道。
“不管此物有何用处,既然那人交付于我,还是暂且收好才是,说不定以后会有什么用处!”玄鸷把令牌重新揣回怀中收好,便开始捉摸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暂且不说黄衣少女等人城门处为何会帮自己解围,单从他们与参猴族之间的微妙关系来看,自己怎么也不适合在此处久留。”玄鸷想道。之前,玄鸷曾想试探性的打探一下黄衣少女等人的身份来历,但都被绿衣丫头给巧妙的避过了。
像此等来历不明之人,玄鸷可没有什么信心就敢把自己身家性命托付于他人。
又思索片刻,玄鸷心中便有了计较。
“咚咚咚”声响,玄鸷一震,随口问了句:“谁?”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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