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不但残忍地屠杀沿途府县地良民百姓,更不断搜刮各府县镇物资钱粮,甚至纵兵抢粮,焚毁民居,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其恶毒行径简直令人发指,其犯下的滔天大罪即使倾南山之竹,书罪未了,决东海之堤亦流恶难尽!老奴虽心急如焚,痛如刀搅,却苦于无法脱身,难以回京禀报太后、皇上!幸尔蒙太后宏福齐天,皇上天威庇佑,上天亦垂怜老奴一片赤胆忠心,乃令刘贼得意忘形之下于青川大败,折损兵马数万之众,其后贼军更在崔相率领朝廷天兵猛攻之下,弃城仓惶逃窜,混乱之中,老奴这才伺机杀了守卫,得以逃出牢笼!老奴担忧太后、皇上安危,因而连夜行出青川,昼夜不停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万幸苍天有眼,老奴可以留得一条性命回宫,得以继续伺候太后、伺候皇上,老奴实在是……呜呜……”
王术秋声泪惧下的一番慷慨陈词,痛斥刘秀犯下的滔天罪行,和自己饱受折磨,屡经磨难却始终心志不改,坚贞不屈的悲壮之举,其言词间尽溢斑斑血泪,实在感人肺腑,直是听者流泪,闻者伤心,令人感同身受,如临其境,其中情节凶险曲折,峰回路转,实是精彩纷呈,令人叹为观止,说到最后,王玉秋终于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竟呜呜哭了起来。
“唉……秋公公对哀家一片忠心,哀家岂会不知!此番你所受的委屈,哀家自会记在心里,绝不会亏待你的!别伤心了……”
隆平很是怜惜地轻拍了拍王玉秋胖乎乎的肥手,轻声地安慰道,令后者感激涕零,泪如泉涌,当即跪俯塌前,轻拖着隆平如玉似脂的柔夷,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胖脸上,如同一只乞求主人抚摸的哈巴狗一样,令人恶心欲呕。
“咳……咳……嗯,王公公身陷敌营,饱受摧残,其遭遇实在不幸,但幸尔公公虽身陷囹圄,屡遭折磨,却始终意志坚定,一片赤胆忠心,感动上苍,终化险为夷,重返宫中,实在可喜可贺……
不过,老衲想知道刘秀其人品性和性格与往日相比,有何变化?!老衲想公公久居宫中,一定识得原来的刘秀其人性格脾气如何!不知此次再见其人,公公觉得他的心性脾气有何变化?或者说有何不同?还有其手中那把魔剑空间是何形状,威力究竟如何?公公可否告知老衲?”
灵宏法师见王玉秋哭天呛地,似没完没了般无休无止,终忍不住轻咳两声,打断了后者的伤心痛哭,不过为防惹其不悦,于是先出言安抚了两句,待后者终收住哭声,抹干眼泪,这才温声询问。
王玉秋站直了身体,整理了下仪容,抖了抖已搅成一团的抚尘,“老奴适才心中感触,伤心之下有所失态,大师请见谅……据老奴所见所闻,刘秀其人心性脾气似乎与昔日有大大的不同,谓之为天壤之别也无不可!
想昔日唐王自宫中起,便好舞刀枪,喜武厌文,脾气暴燥,性格直爽,最好便是行军布阵,征伐杀场,对权利名位,却嗤之以鼻,更视钱财如粪土,疾恶如仇,虽喜刀兵战阵,但品性纯厚,待人真诚,又极为孝顺,因而深得先皇喜爱。
至十五岁时,身为皇长子的刘秀竟放弃权位,向
,、看’、书[<><>先帝请旨,出镇西北,其后更一手组建了名震天下的黑甲军,更屡次出兵击退刺雅与古勒蛮族的侵犯,斩杀敌军无数,令异族蛮夷闻风丧胆,不敢轻试其锋!
黑甲军战功郝郝,威震天下,唐王个人神勇地武力也勇冠三军,名动天下,先皇更御赐其疾雷神驹与屠龙神枪,以为嘉赏!因唐王容貌过于俊秀,很难震慑敌军,因尔其每次出战,必戴一形如鬼刹的银质面具,面目狰狞,凶如鬼刹,手持银枪,跨疾雷神驹,纵驰疆场,冲军破阵,饮血无数,所向无敌!因而塞外之蛮夷包括西北民众皆称其为“鬼面杀神”!
“不错!鬼面杀神的威名,即使哀家深居九重,也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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