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有着筑基期左右实力的儒门精英们来说,从自己所住的明远楼到听讲的浑天台,这短短十余里的距离哪用得到十息之久?
还不到三息,高冠长袍的儒门子弟纷纷来到了浑天台并且坐定。
赵阑早已经察觉到了这十一名儒门精英弟子中,有几股深深的敌意,而其他的则多是冷漠的态度。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还在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呢。
真是一般温室中长大的花朵,要是赵阑愿意,只要施展出太阳真火,这些人中又有哪个是他的对手呢。
就在赵阑这样想的时候,一身杏黄色长袍的沈子杨来到赵阑身边,就挨着赵阑盘膝做了下来。
赵阑对沈子杨这个善意的举动报以了一个微笑,沈子杨也会意地点了点头。
周围的儒生们看到他们的领队做出了这样的举动,纷纷将自己散发的敌意收了回去。
“赵兄,你来得可是真早啊,莫非昨晚因为听说了今天要参加浑天听讲,所以感到十分激动,没有休息?”沈子杨的声音在赵阑的脑海中响起。
“哪里,赵某能够承蒙张先生厚爱,被选入浑天听讲,那实在是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赵阑同样采用真气传音的方式回答道:“只不过昨晚思考一个修炼上的问题,所以没有怎么休息就直接赶来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后,沈子杨才回到正题上。
“这些人都是随我一同前来的儒门精英,他们一直都在各自的书院中修炼,若是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赵兄多多包涵啊。”
沈子杨善意的解释也不能让赵阑对于这般“少爷兵”彻底放心,作为领队的沈子杨这么说是一回事,但是这些“少爷”们能不能彻底听他的话,那又是一回事了。
更何况这毕竟是在儒家的地盘上,张侯和王羲之精力再旺盛,空余时间再多,也不可能对自己做到面面俱到的照顾。
现在沈子杨善意的话语,也只能换回赵阑一句同样善意的回答,“沈兄不必这样说,毕竟大家日后还要共同学习一段时间,有什么恩怨以后也会渐渐化解的。”
话已至此,两人都点了点头,各自静静等待主讲人的到来。
赵阑在心底早就下定了主意,若是这般儒家精英子弟中,有人主动冒犯他,他就还以严厉的教训。
谁的拳头大,谁才能得到尊重。这句话不但在道门自己内部适用,在早已和道门小摩擦不断的儒门修士之间相处的时候,更是适用了。
半柱香之后,一声钟响,主讲人出来了。
不出众人所料,主讲人果然是他们的先生山阴张侯。
头戴儒门修士人人都喜爱的高冠,身披一席月白色长袍,张侯为了这第一次宣讲,还特意修饰了一下自己的小胡子。
在场所有的听讲人,包括赵阑在内,纷纷起立,对着张侯一躬身,大声道,“先生好!”
张侯也微微欠身,待所有人接着盘腿坐下来。张侯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第一次的宣讲。
“今天是你们所有人
。看^书网.?武侠来到兰亭所听的第一次宣讲,这次宣讲沿袭两千多年来的惯例,其内容主要是对你们介绍我们儒门的境界划分,”张侯高声说道,“不要以为这对于你们只是当年第一次进入自己的书院时候,就已经学过的小儿科的知识,等你们听完了这次宣讲之后,你们就会明白,我讲的东西,会让你们的未来,避开多少难关。”
接下来就是张侯的讲课时间了,听了不到半个时辰,赵阑就对儒门的境界划分有了个系统的了解。
儒门在境界划分上,并不是像道门那样,将每一个明显的阶段用特定的名词来严格划分。
在儒门一贯的观点中看来,用那种繁杂而严苛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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