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侯正想回答,转眼间青衣站在他眼前了,吓了他一跳。这时腾侯仔细打量了她,脸色白里透红,步伐轻盈如天上浮云,看上去很年轻,为什么头发发白了,年龄与腾侯相差不大,一种爱慕之心油然而生。
“你为什么来天目山了?——难道想让我帮助你们吗?”青衣冷若冰霜般的脸色,看了腾侯一眼说。
“我不想让你怜惜我,可是我的前辈他是无辜的,我希望你能救他一命!”
“他?罪恶昭彰,该死!你说一说你们武者杀了多少人,特别是无辜的百姓!”
“你怎么来评价这个世界?恶与善你是怎么划界的?你怎么一开始就认定我们是恶人?”
“男人一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这个世界上有你们这些男人,我们女人也不会活得那么委屈,那么累!”
“我不想说太多关于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我更想知道一个王国和他的百姓们的生活,作为一个武者和一位德高望重的剑术师若不关心天下苍生,心系百姓,妄活一世。你看着男人恶语中伤,一方面是在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幸,一方面你根本没有真真地活在你自己的内心深处,而是活在一个别人桎梏的铁牢里。要用一种真实地眼光看待这世界。这个世界里不是所有人如同你想像的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腾侯看着她转身去了一间小房间,他也跟了去,腾侯进了屋子,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的骷髅头。他腿一下子软了腿,看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学了如此邪恶的剑术,走遍天下也不敢相信。
腾侯转身往外跑,感觉只听到身后哈哈大笑冷嘲热讽之声。
在洞口腾侯遇上了主持。
“怎么了?你为什么来这儿?”主持诧异地问。
腾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朝厢房走去。主持也跟着走去,他不知腾侯看到了什么,或者遇上了什么,要是青衣与他说了什么,现在去说服青衣救他们也是徒劳的。
腾侯进了房间,丁当李天李地几人见他来喜出望外,正想问什么时,突然见着主持进来,话到嘴边也就咽了下去。
腾侯进屋一头扎在床头,晕了过去。主持见状便匆匆离去,丁当几人也不知什么原因。
半天,主持把青衣女子唤来了。她与丁当嘀咕了几句便把腾侯抬走了。
青衣把腾侯抬进了山洞,吩咐着庵里的所有人不能跨直山洞半步,丁当和李天李地不放心,去山洞看了一眼发现山洞前突然站着七八个年轻女子,一身白衣,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不得不回来,心急如焚般来在原地转。
当腾侯醒来时,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宽敞的大床上,舒适的环境如宫殿一般,见着白发女子青衣坐在他的床着,吃惊地问:“我在那儿?”
青衣女子起身,“你已经晕了,庵里的姑娘把你抬到我这儿来了,休息几天你可以走了。你身上的魔力和精气我还给你了,虽然说你的剑术很低,但是我以双倍的魔力传授给你,否则你会渐渐地断气直到死去。”
腾侯听她说,一下子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精力充沛,特别想出去走一走。
腾侯想刘贵,不晓得他现在怎么样,“请问,我们一同来的刘前辈怎么样了?他可伤得利害呢!你能否帮他一回,要是你把他救了,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值得你去求人?”
“他救过我们的命!”
“他救过你的命?——我救不了他,他伤得太深了,身体里没有精血了!”
话刚落音,两位女子端着一碗黑糊糊东西进来了,见着腾侯醒来,冁然而笑,青衣见了,阴深深地骂,“怎么了?病人没有康复就笑此样,——快回去!”
主持走了进来听了青衣的话,和蔼可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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