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士杰握着他的手道:“小三,振作起精神来,这算什么,汉高祖刘邦十战九败,屡屡全军覆没,最后还是逼得项羽自刎乌江,现今这城里就是垓下,马如龙已入围中,看他怎样逃过此劫?”
花千颜道:“爹,这附近可没乌江呀,马如龙这小子脸皮厚着哪,他才不会自刎呢。”
自大典过后,花千颜这“爹”叫得特别勤。也叫得分外甜,叫得许士杰喜欢的没入脚处,一刻也不舍得离开这个刚收的女儿,朱三叫起来反倒磕磕巴巴的,尽量能避开便不叫,许士杰并不怪他,知他一时难以适应,过段日子就好了。
许士杰对花千颜道:“乖女儿,看马如龙把你哥哥欺负的,若是爹爹以后让你做些事帮帮你哥哥,你愿不愿意?”
花千颜爽快道:“当然,爹,女儿和他还有帐没算呢,爹,您叫女儿做什么?”许士杰笑道:“现今还不比,只是诚如你言,这里没乌江。马如龙那小子又脸皮厚如城墙,自刎乌江这出戏怕是看不到了,他若是逃出去,终成大患,以后要对付他,为父还真有求你之处。”
花千颜脸颊飞红,略显忸怩道:“爹,您为何对女儿说这种话,您要女儿做何事,直说便是,女儿会听您的安排的。”
许士杰心花怒放,拍拍她的手笑道:“乖女儿。”又对朱三道:“小三,你妹妹答应帮你了,你还萎靡什么,就算没其他兄弟,只咱们父子女三人,也足以令马如龙授首有日。”
朱三并不知晓许士杰心里打的如意算盘,但听两人笑语慰抚,心里也好多了,他心伤的并非两个分堂的损失,而是损失的方式,又在他眼前发生,刺激性太强了,他苦笑道:“多谢妹子。”
四大长老统率四堂精锐及七个分堂向四方搜索,马俊才心里却提不起劲头来,他直感到马如龙已逃往他处,这番搜索又是白费工夫,但他自知这几天说的话已太多,主子虽有容人之量,自己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搜索完一片区域后,他的人与礼字堂的人马会合了,他和礼字堂长老云昌启交待好下一步要搜索的地方及方法,部下迅即行动,他和云昌启却未分开,云昌启看上去也是有情没绪,显然对搜索毫无信心。
但两人都避而不谈这个话题,云昌启和他并肩走着,忽然问道:“俊才,大战关头,主子怎地有雅兴收义子义女了?”
马俊才笑道:“收义女是真,收义子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云昌启道:“这话怎讲?”马俊才向四周望望,两人的贴身护卫立即明白,向周围散开。马俊才低声道:“你忘了主子是怎样掌控奕琛的了?只是只收了一个义女,不知要把宝押在谁的身上。”云昌启一怔道:“你是说千颜姑娘……”马俊才神秘一笑道:“明白就得。别多说,她就是将来的女凌峰,主子这一招实在是妙,若能成功比当年凌峰得力尤多,亲信加朋友与夫妻相比也不可以道里计呀。”
云昌启恍然大悟,却又糊涂了,低声道:“可是两位王爷都有王妃呀。”马俊才淡淡一笑:“人难保有个三长两短,谁知什么时候出点意外呀?”云昌启明白了,身上却感到一阵寒意。
一剑从穿衣铜镜后刺出,马如龙险些被刺中,他只顾研究屋子格局,不意镜后藏着人。他身躯疾拧,剑锋紧贴胸前而过,他伸手向剑脊弹去,铮的一声,剑身竟蓦然间泛起一层紫色,危急中他用上了“乾罡指”的功法。
那人蓦感一股锐力从剑上传来,从手臂直攻心府,他识得厉害,不敢运力相抗,慌忙弃剑,左掌却向铜镜击去,意欲击碎铜镜,令马如龙躲闪,自己便可从容逃脱。
孰料他和马如龙的想法撞车了,马如龙也是一掌击在铜镜上,意欲毁掉这层障碍,两人的掌竟对在一处,铜镜在两股大力下居然不碎,也是两股力道相互抵消的缘故。
那人骇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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