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死不肯放过你,你把他们当神一样崇拜的教主糟蹋的忒不像样了,你还吓唬她要剥光她的衣服,这一手真灵,她立马交了出来,假如她不肯交出解药,你真的会那样做吗?”
马如龙冷酷一笑:“假如你真的中毒不治,我都不知我能做出什么来。”他的眼睛里闪现出两道闪电般冰冷的目光,那目光足以使看到的人血液凝结。
许靖雯也不禁打个寒战,有些慌乱道:“我还是看看那东西吧。”她把徽标仔细看看,喃喃道:“这不和上人的一样吗?倒是可以肯定她也是吞下钓饵的人。”
马如龙道:“还不止此,你看看背面,这一枚是上人的,后面有个数字十四,你手上那枚是叶大教主的,后面的数字是四十六。”
许靖雯就着灯光仔细看,果然如此,只是字迹细微之极,不运足目力用心观察很难看到,她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这是吞下钓饵人的排列序号,看来这个人钓上的大鱼还真不少啊。”
马如龙叹道:“而且这些人以后都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咱们稀里糊涂中却树敌良多,而且都是隐蔽的对手。”
许靖雯苦笑道:“那也没法子,就像我们一样,谁承想平白无故地挨顿炸呀。”她偷眼看看马如龙,他的眼神又如是说温煦的春风般温柔,她的心这才暖和起来,拉着他的手臂道:“你凶起来的样子真可怕,你以后可不许对我凶,哪怕我跟你无理取闹,你也要哄着我,慢慢和我讲道理,我这人还是蛮通情达理的。”
马如龙笑道:“我怎会对你凶?其实我不想对任何人凶,就算有人得罪了我,只要能让我过得去,我也不会计较,只要别把我逼到绝路上,就像五毒教这样。”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便从另一条巷道找到了向上的出口,马如龙先上去,见屋子里没人,才叫许靖雯上去,两人向外望去,月亮不知何时隐到乌云里了,庄子里如漆桶般黑。
许靖雯运足目力四下观望,却只能勉强看清一丈内的物事,“他们都藏但哪儿去了,鬼影子都不见。”
马如龙笑道:“他们也学乖了,藏得够深的,不过内功火候太差,我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他侧耳谛听片刻,左手上一枚药丸射出,这是他从五毒教人身上搜来的,权且当作暗器用。
药丸径直飞向左侧一扇窗户,直透窗纸而入,立时一声惨叫响起,一个人捂着左眼踉踉跄跄从屋内奔出,对面房顶上登时响起尖锐急促的竹哨声。
庄子里刹那间亮起无数灯火,仿佛把庄子点燃了,就在火光乍起的一瞬间,从附近的房子里冲出十几条人影,纷纷叫嚷着:“出了什么事?”“马如龙在哪里?”乱成了一锅粥。
马如龙拉着许靖雯腾身窜出,混入人丛中,他低喝一声:“马如龙。”他前面那人以为是问询,回头接道:“在哪里?”待他看清时,却惊的目瞪口呆,胸口已挨了重重一击。马如龙劈手夺下他手中的剑,反手刺入另一人的后心,许靖雯也不甘示弱,剑刺掌劈脚踢,杀招迭出。她吃了五毒教主的大亏,一肚子火正无处发泄,悉数倾泻到这些还未弄清状况的教众身上。
两人如两颗流星在长长街道上疾冲而过,身后倒下十几个人和一连串的惨叫声,两人身形又隐入一间漆黑的空房中。
“你也用剑?”许靖雯颇感惊讶地问,她见马如龙一向空手对敌,还以为他练的只是拳脚功夫,何况用剑的人没有不佩剑的。
马如龙道:“我学的就是剑术。”他轻易不用剑,只是因为他的剑术师门痕迹太重,怕会泄露自己的师门,尽管在江湖中能认出他剑术来历的也不过屈指可数,但他在掩藏师门来历上一向是无所不用其极,这还是他出江湖以来第一次用剑,不是因对手太强,而是因为对手太多。
外面屋顶上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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