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哪里知道,震寰一边与她歪缠,一边以精神力遍扫全场,大家下注,此番前所未有的“势均力敌”!几乎是五五之数,下的财物,就算押在阳矶名下,赌坊扣除彩头,所剩约得四成,除非押重注,否则几乎没什么收益!
场上,阳矶强势无匹,连攻一十九剑,如灵蛇般幻起冷芒的窄剑,在崔明无关紧要的部位扎穿十九个血洞!仍是手下留情!观众沸腾了!阳矶明明只有神级八阶修为,却连续两场以弱胜强!这表明人家剑法达到某种极致,不是境界高过他便能克制的!
接下来一战,大半观众仍把希望寄托在阳矶身上。因为根据经验,一名剑客不鸣则罢,一鸣往往十分惊世艳绝!看他灵动的剑法是一种享受,他的身法如行云与流水,身法配合剑法,飘飘若有出尘之姿!虽然下一场他的对手曾获得过四十九连胜,不过挑战者往往手僵。赌徒们下了重注,灵儿正要下注在阳矶名下,震寰隔空一抓,各五十颗上品净魂丹与上品灵石飘浮起来,悬在半空。
灵儿不解:“你这是何故?”
“想不想玩把心跳的?想的话把所有灵石与净魂丹全押上!”震寰道。
“那就下呗!反正是赢来的。打什么紧?”灵儿把那枚储物戒抛给震寰,她还没学会一下搬空那么多物品的功夫。
因为时间有限,破除掉储物戒上独特的灵魂印记,加上那五十颗灵石与净魂丹,也放进储物戒,一声响,落在托盘上,旋即挡板一翻,储物戒顺管网滑下了。
按照赛前阅读的赌坊规则,财物数量过大的,为不影响下注,可盛放于储物戒中。即便输得精光,储物戒也会还给下注者。
灵儿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才回拢道:“你……你下错人了吧?”
“啊?我押给……阳矶呀!”
“怎么放在董洁鹏名字的那个托盘?你个白痴!蠢货!二百五!……”灵儿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哎哎,唉,都怪我一时手快!不过,某些人刚才说什么来着?‘反正是赢来的,打什么紧’,是这句吧?怎么一下又变得‘要紧’啦?”震寰最近为了维护天下第一贱的名号,表演才华得到空前提升。表情比灵儿还要懊悔万分,同时不经意提起一句。
“算了!你这个找钱能手,我不得不佩服你精确的判断;同时你注定是个败家子,人家辛辛苦苦为你策划赢取灵石与净魂丹,让你亲人得救,你倒好,一失手就把咱们的本钱全赔进去了。再往后,咱拿什么来翻本啊?这个赌场可是只认上品灵石与上品净魂丹的呢!”灵儿气苦道。
震寰心内温暖,这小妮子虽贪心,但小心灵并不全为了她自己,绝大多数成分是在呵护自己!再不说一句话,震寰把她揽进自己怀里,轻吻她脸颊,以示安慰。
擂台上,董洁鹏与阳矶战到一处,阳矶身形如电,剑芒嗤嗤,竟如毒蛇吐信,宛若实质!没人怀疑,要是被他剑芒“舔”中一下半下,必定不死就伤!押了阳矶的观众,心情略为放松些了。因为,董洁鹏防御强大,他肋下伸出铁翼般双翅,扑闪之际,非常笨拙地抵挡住阳矶的快剑之芒。然而,董洁鹏似乎并不好受,只见他节节后退,转眼便至台边!
这个赛区以前并未观看过董洁鹏的比赛,厉害的选手他们与灵儿和震寰的心思一样,往往都选择自己不熟悉的赛区参赛,这样才让结局更加扑朔迷离一些。说得不好听些,身后估计也是委托了人为自己下注,赛后分得些财物。
既然规则默许,有本事赢得比赛,多得些财物未尝不可?阳矶多次来悬空山参战,估计也有这方面的目的吧?
尽管震寰早知比赛结局,但仍为董洁鹏表现所吸引。因为,姓董的不是武者,而是一名法术师!更为惊奇的是,他肋下双翼居然不是安装上去的,仍是修炼法术达到一定境界,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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