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知道是赶不徐长卿,只是乏了闷了,找徐长卿出出气罢了。
就在血滴子转身即走之刻,远处传来朗朗读书声,“朝闻道夕可死。”,血滴子脚步一停,真气护体,低头一看,见得远处一身着富甲全身满是酸儒之气的中年汉子走来,手里拿着一卷论语,时不时的摇头晃脑的念上几句,这人却是吴阳和萧轻尘说过的曾经一吼震开藏剑风和南茂车两人的客栈老板。
血滴子停下,徐长卿亦然停下,血滴子看中年汉子,徐长卿看中年汉子。中年汉子一步一步的踏来,看上去脚步虽慢,却是一步数丈,每一步踏下,落脚之处便是一个脚印。知直到来到血滴子近前三丈之处,停下步来,空中一直念着道“朝闻道,夕可死”念道了死字。
念完之后中年汉子将论语放在身后,看向血滴子。中年汉子死字一处,两人之间便是杀气萦绕周身,真气激荡间,中年汉子全身酸儒之气尽消不见。中年汉子又是念道“有客至远方来,不亦说乎。”
血滴子听得这句话,冷哼一声,劲气传出,劲气震的四周树叶纷纷作响。中年汉子又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有十多年不见了吧。”
中年汉子又说道“我甚是想念啊。”,血滴子转过身去,手一指,冷冷说道“人呢?”
中年汉子听得血滴子这一句人呢?哈哈大笑,脚步一踏,周身杀气更浓,笑道“人呢?我的人呢?二十年前你杀我全家,灭我全族,如今我也要问你人呢!”,血滴子只是说了句“活该!当初你父亲背信弃义,为了我身上的秘籍率领一大批高手围杀堵截我,我最后逃脱学成归来,杀你全家这只是略施小惩。“
中年汉子闻言怒气上涌至头顶,怒极反笑说道“当年我幸得逃脱,拜访名师,不为出名,只为今日取你性命!”
血滴子再是重复一句,“人呢!”,中年汉子一吹口哨,传去极远。中年汉子看的血滴子冷漠神色,冷笑说道“想不到你血滴子今天也有让你以身犯险的人。”
血滴子默而不答。中年汉子向前走几步,看向跟在血滴子身后两丈开外的徐长卿说道“你是他弟子?”,徐长卿一个稽首,口中念道“无量天尊,吾师从蜀山。”
中年汉子听得血滴子说自己是蜀山中人,冷声笑道“血滴子如今被蜀山的弟子看上,怪不得这些日子你动作小了些。”,说完这句对着血滴子所说的话,中年汉子看向徐长卿说道“如今这是我和血滴子的恩怨,就算你是蜀山众人,也不的插手。以后我在向你负荆请罪。”
徐长卿刚想拱手劝上几句,便听得远处一马蹄声传来。中年汉子转身一看,徐长卿放眼望去,而血滴子眼睛一眯,身形一动留下残影,掠向黑马之处。血滴子一拉缰绳让的马匹停下来,而马匹之上一女子眼睛被蒙上黑布,看模样也只是一般,身上也只是布衣。
女子被绑在黑马之上,感到黑马停了,大喊道“你是谁?你想怎么样?快放了我。”
血滴子小心翼翼的将女子从马上放下来,并没有将女子的黑布摘下来。血滴子对着徐长卿一招手,徐长卿一路小跑了过去,徐长卿刚想喊血滴子,可是未曾想到,血滴子一摆手,随即手指了指女子,然后又指了指了徐长卿。徐长卿明白了血滴子的意思,是让自己照顾这个女子。
徐长卿扶住这个女子,想要将黑布取下,可是却被血滴子拦住,血滴子摇了摇头,一挥手,让的徐长卿往后退去。血滴子向前踏出一步,可是就是这一步让的女子又是出声说道“童飞是你吗?”
血滴子听得童飞这两字,脚步一顿,往后撇了撇,摇头一笑,双手真气暗运。可是女子听得血滴子脚步声,声音愈发大了起来,开始挣扎。她喊道“童飞,童飞!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听叫你的脚步声了!童飞!”
徐长卿双手死死抓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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