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道:“我也不知道。”
掌门凭空送给她一杯茶水,她正要接过时,那茶水不知怎的倾倒了一点儿在她手上,她心中虽然诧异,却只用手拂去,这茶水倾倒的地方有些小红包冒了起来。
掌门道:“这水你怕不能喝,这里面我加了些果子,恐怕有你过敏的,你还是别喝的好。”
飞羽一想也对,便将茶水奉还,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瞬间她看到他脸上露出来的笑。
她问:“你笑什么。”
掌门问她:“我笑了吗?”
他这么一问,飞羽倒有些不确定,她道:“我先走了。”
在回东华殿有一处地方是荒芜的,那里站了一个人,白衣白发,往那里一站,妖气横生。
他笑眯眯道:“你的师尊背叛了你,你还不打算恢复你所有灵力。”
“谈不上背叛,他是师尊,我是徒弟,他要结亲道侣又怎能被誉为背叛呢?”
“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怨恨吗?”
飞羽只是笑笑,离开了那里。
东华殿里,东华上仙站着,颜聂遥遥的站在一旁,两人之间的感觉根本就不像一对即将结亲的道侣,反倒像是太初门人平常对东华上仙的姿态,说实话,飞羽跟东华上仙站在一起都比他俩站在一起更像一对道侣。
东华上仙看着飞羽道:“你来,我有话与你讲。”
飞羽道:“何事?”
东华上仙掏出一件毛领斗篷,灰褐色的毛发难得没有带着骚腥味,上面隐有光华流动,可以看出来是一件防御性法器,这样的衣服对处于长年大雪的太初门来说,不管是否需要,都是一件宝器。
飞羽并不接过,口中道:“这件衣服应该给她。”她看着颜聂道,“师尊将与她结为道侣,却到现在都未曾送过一件礼品,怕是不大好,我认为这件衣服送给她才好呢,我又未达到化身境界,有跟没有又什么相干。”
东华上仙道:“这斗篷是给你的,那是那只狼的皮毛所成。”
飞羽的神色终于变了一变,口中道:“怕是不大好。”
“你脸上与身上的疤也是因它啃噬所成,这畜牲啃噬你之后又林林总总吃了不少人,它因吞吃血食而浑身带煞,除了你之外,没有这层因果压着,恐怕我也无法穿戴它,所以只能是你。”
飞羽这才收下,心里早就恨到不行,这畜牲。
她心中又隐隐明白,如果她没猜错,这畜牲恐怕是因为啃噬了她才开的灵智,知晓人的血食好吃,这么算来,她罪过大了。
她不收?谁收!
一旁的颜聂早就看呆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看见东华上仙一次性说如此多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她就是可悲的知道东华上仙绝不会对自己说上那么多话。
东华上仙道:“第二件事就是即日起,你将与同级的太初门人住在一起。”
“师尊,难道因为我不听从师命,你就要赶我走?”
“不,我有个道侣之后,你再与我住一起,成何体统。”
飞羽无话可说,她看着颜聂,低头离去,手上还捧着那件斗篷。
她常听凡人说“打个巴掌给颗大枣”,是不是就是指这种情况。
颜聂见飞羽离去,知道自己不该说话,但她还是没忍住道:“为什么不留下她?东华殿偏殿众多,随便分与她一间,不比她与门人住一起强?”
东华上仙道:“为了她好。”半晌又道,“有的是女修懂得不说话。”
颜聂暗自心惊,他这是在威胁她少说一点儿话,她知道自己不是独一无二,但是像这样被人不当一回事,她是从心底里难过的。
谁不是爹生娘养的,这样被人轻贱,该如何不难受。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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