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娜拉莎给一大堆人做饭,过水饭、卤肉片、青菜洗干净淋的酱,还有咸菜,以及两个果子,营养均衡。
大家的心思没放在吃饭上,他们看着不能现在播出去的影像,想法各不同。
萆得慕恩几次要拿起地上的通讯器,却不敢。
他十分想告诉家族,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目前不是不脸面的问题,是如何让公孙家原谅的问题。
众人边慢悠悠地吃着水饭,边瞧着于丛林里行进的二人。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在拣柴火,是‘拣’,不是‘捡’,他俩专门选耐腐蚀性强的树枝收集。
每找到一枝或一截,二人便装进胸前挂着的背包中,胸前挂着的自然是二十倍空间的背包。
看见他们选择的木头,吃饭的人马上回忆起羽芒为了玩烟攻时自己捡的柴火,并把自己给熏死的事情。
“他们还想继续熏人?他俩不是说把所有东西全卖了么?”萆得慕恩思路跟不上形势了,他怎么算都算不出两个人究竟从哪弄来的积分。
娜拉莎手上端着饭碗,停下吃的动作,反问:“你……对别人的秘密很感兴趣?多看多想,少问,别私自传播。”
“能熏到人?”一个家族派来的人问,他还用筷子按住面前碟子里的一根黄瓜,不让别人抢去,这是之前的酱黄瓜,没剩多少,被他抢到一根最完整,也是最大的。
“能,兵不厌诈,夫战阵,以正和,以奇胜,兵无常势而水无常形。运乎之妙,玄而又玄,故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同计同出,相机而动,则防不胜防。”
娜拉莎自信地说道,她告诉对方,同样的计策并不在于敌人是否知道,而在于使用的时候有没有机会。
其他人一想,觉得还真没错。两军交战,招数就那些,但总有人中计。比如说火计,比如说到山上往下扔石头,比如说在树林里挖陷阱,还有示弱引敌人进包围圈。
无数次的战斗中,大家全在用,没听说哪一方全躲过去的,尤其是有时为了躲避危险而放慢行军速度。没中计,战术上赢了,结果由于行军速度太慢,让友军被围杀。战略上失败了。
所以别人明明知道了放毒烟的事情,该被熏时依旧被熏。
让大家诧异的是,公孙家不是开饭店的么?怎还能从哲学的高度上来对战斗进行阐述?
听着公孙无名的话,看里面两个人的战斗风格。很明显,他们懂得战争,非常精通的那种。对敌人的心理把握上尤为熟悉。
“他俩跑到外面做什么去了?”莒落铎羌官长想起个关键的事情。
“我哪知道?看着。”娜拉莎装着不清楚。
丛林中的二人此时从背包中掏出来一张纸,纸上画着大概的地形图,还有一道红色的线条,公孙慕容指在图上的一个位置。
娜拉莎点头:“对,我们在这里,距离我们二十一公里左右的位置是六点六平方公里的小沼泽区,上面常年笼罩薄瘴,沼泽中还有两栖类肉食爬行类动物,一般人不会走,但他们会。”
“因为不从沼泽通过必须得绕很远,除非他们攀缘,如果他们怕被人伏击,攀缘的危险性更大,人爬到一半的地方,上面有人投石,攀缘者则上下不能。”公孙慕容顺着思路分析。
娜拉莎继续说:“沼泽区短,一点六平方公里,直线穿过,不足三千七百米,燃火把可驱薄瘴,平均宽度一千七百米左右,于中间位置行走,两旁高山即使投石,也难以把石头准确投向七百多米的位置,另有薄瘴遮阻投掷视野。”
“但沼泽中无法走直线,他们需要绕点路,大概距离在五千八百米到六千一百米左右,沼泽中难行,又要警惕四周情况,保持受伤人员平稳,按照平均战斗值是五十六,最低战斗值四十五来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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