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勃艮第杂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可别让他们砍了桥面,一会儿大队过去的时候塌了。”
说着胖骑士也跳下马背,那匹壮硕的战马腰身瞬间变得平坦。
把缰绳随意地栓在木桥栏杆上,胖骑士掀起锁子甲裙摆,拎了拎裙摆里的马裤腰带,沿着桥边的缓坡下到了桥基。
十月灌木草丛都开始变得枯黄,胖骑士拔出腰间长剑,警惕的扫了一眼桥基草丛,没有埋伏的敌军。
“魔怔了,这点屁股大的地方能藏什么人。”胖骑士自嘲了一句,将长剑拖到地上,划拉着朝河边走去。
靠近河水处,胖骑士停了下来,将长剑插进身旁的河岸软泥中,掀起甲裙,右手伸进裆中掏出那小玩意儿,一边呲尿一边打量着那座木桥和桥墩,仔细地搜寻着是否是被破坏的痕迹。
眼睛刚刚瞥到桥体中间与河中桥墩连接的部位有团异物,突然听见脚上传来一阵细水流鞋的声音,急忙低头一看,不禁骂道,“真废物,刚抢的新鞋。”
说着浑身震颤了一下,右手在扶着那玩意儿抖了抖,满足地提拎起了马裤。
这么一打岔,刚才眼睛余光中闪过的那团异物早被忘掉了。
他又随意地四下打量了一番,木桥附近肯定没有能埋伏打量敌军的的地方,然后放心的折身返回了桥上。
那个负责查看桥面的骑兵刚才在木桥上策马来回跑了好几趟,也确定了此处没有危险。
“爵士,桥面没有异常。”那骑兵策马慢步跑到了胖骑士身边。
胖骑士已经从马背的前鞍上取下了一只酒囊,拔开木塞举到嘴边灌了一口啤酒,刚才上坡下坎累了满身热汗,此时一口啤酒下肚,顿觉万分舒畅。
“听说这玩意儿是勃艮第人酿造的,一群野蛮山民,倒是会酿酒。”
胖骑士满脸惬意,睁开眼,却发现心腹骑手正沿着口水直溜溜地盯着酒囊,抬高声调骂道,“你个杂种,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后队告诉男爵大人此地安全。”
“那爵士您~”
“我什么我,我不得在这里为军队守住大桥,要是敌军再有伏兵过来怎么办?”胖骑士给自己找了一个堂皇的偷懒理由。
“哪有什么伏兵~”骑兵嘟囔着策马返程......
过了半晌,一只数百人的辎重队伍顺着马车道大摇大摆的朝木桥方向行进。
虽然那个折回禀告哨探情况的骑兵再三保证沿途没有任何危险,但红发男爵仍旧万分谨慎,坚决又在队伍前方和左右两翼五百步距离各派了一组哨探警戒。
为了多一点保险,他还在刚才路过的那片缓丘的一座山顶上留下了两个骑兵居高临下观察整个荒原。
红发男爵甚至还将辎重队的马车大致排成两列行进,一旦有敌情他可以立刻将辎重马车变成一个马车方阵,依托车阵抵挡任何方向出现的敌军。
过于谨慎的代价就是辎重队伍行进的速度异常缓慢。
伦巴第辎重队已经靠近木桥,一支消失了小半天的队伍却再次出现在木桥南方的缓丘山坡上,两具被偷袭抹了脖子的伦巴第骑兵的尸体刚刚被扒光扔下了山。
还是那座不过百余英尺山坡,还是那几颗低矮的杂木下,安格斯踩着马镫起身,手搭凉棚看着那只龟行的队伍。
今日天清气朗,视野良好,安格斯隐隐能看见那只队伍飘扬的纹章旗帜。
伏桥方向那支队伍看样子快要上桥了,安格斯单手提了提缰绳,身下战马转了转身躯,朝向了东边方向。
极目眺望,一支百人规模的骑兵队伍正策马奔腾,这支骑兵由威尔斯军团骑兵连副长贾法尔亲自率领,百骑全都是一人双马,从五英里外的地方赶过来,按计划,他们将停在距离木桥两英里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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