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中,珍妮大姐头也朝着我和老掌门走了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拿出了她那个小酒壶,走到我们身边以后,拧开喝了一口,对着我说到:“承一,你就不应该有这方面的疑问,在这种时候,能够扭转逆势的就只有这个天罚之阵了,那个门派拿出来的顶级阵法,没有哪一个不是惊天动地的可是能够布阵的人这个世间却是寥寥无几,而且布阵的条件什么的,要求也苛刻之极唯有这天罚之阵,是我们目前能有的阵法,说起来它的要求也够苛刻的,竟然需要四百九十名功力百年以上的真正大能!这个换哪个门派单独之力也不可能做到就算集好几个门派的力量也不可能。”
说话间,珍妮大姐头又喝了一口酒壶中的酒,有些像小女孩一般调皮的朝天呵了一口白气然后饶有兴的看着白气在空中散去。
好像现在在整个战场之中,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最闲。
毕竟,大多数人忙着布阵而以慧大爷,和另外一个武僧为首的一拨人,在围绕着一个怒目金刚,布置他们的阵法而那边凌青奶奶带着一群巫蛊之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看着凌青奶奶在分发一些东西。
在另外一边,是由陈承一的陈师叔带着医字脉的人在检查各种他们的丹药,法器
而跟随而来的少数命卜二脉的修者最是神秘他们也是在布阵在这风雪之中,竟然拿出来了合有半人高的铜灯盏,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严格的说来,这个战场中还是有其它闲人的,就比如老李一脉的弟子,还有陈承一的那些伙伴只不过他们跟随在了各自师父们的旁边,显得不是那么闲的样子。
就算路山,也带着陶柏,被一个雪山一脉的长垩老叫住,在不停的询问着什么?
老掌门的目光深沉,望着整个正在忙碌布置的战场悠悠的说了一句:“但愿来得及”
我自然的以为他说的是这个天罚之阵在那边,我看见了一个陈承一的熟人小北也在,他也是布置阵法的其中一人,此刻,他挥舞着一只,大声喊到:“第三百九十六阵位完成,持阵之人归位。”
在他的喊声之下,一个看起来很是强壮的老年修者,持一个阵印,大步的迈向了那个阵位和之前那几个最开始入阵的人一起,开始念诵起晦涩难懂的口诀,就是以我的功底,也一时之间听不清楚,他们的这段口诀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不远处那尊巨大的怒目金刚法相已经被竖立而起慧大爷和另外一个武僧,带着一众武僧,此刻正在焚香诵经
雪飘得更大了在此刻,一个同样穿着白色衣袍,带着一个简单面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走到我的身边,就站定不动了。
在这热火朝天的战场布置中,我的心情原本就有些郁闷不管是一开始的会议还是现在的战场,都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我做什么只是告诉我,我是这场战斗中的变数,就没有了多余的信息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闲人。
在此刻,还忽然出现这么一个怪人,那感觉就像保护我似的,我心中一下子充满了某种怒火。
我的性格原本一向淡然,更不会在乎这种细微末节的小事,在原本的看法中只要需要我就尽力去做就好,也不知在这个时候是受了整个战场气氛的影响,还是什么到底受到了陈承一人格的影响。
我终于是沉不住气,看着老掌门低声的问了一句:“这是谁?”
“这是要紧跟你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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