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一样的灰色布面具。
他的手中没有武器,招数也很怪,看上去就像一个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但看似僵硬的动作实际上却无比灵巧,他与剑就像磁铁的同极一样相互排斥。当剑要刺到他的一霎那,他总能轻松地躲开,即使后来又有几个人加入了战局,也不能伤他分毫。
正当玫瑰捏着鼻子看得正起劲的时候,旁边的沧海忽然一用力,把她拉到了旁边的假山前,再一下子把她塞到了假山缝中,随后他自己也钻了进来,挡住了玫瑰出去的路。
玫瑰刚想发火:“你干……”
“别说话。”他突然命令道,表情严肃地透过假山缝看着外边。
玫瑰狐疑地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顿时吓得浑身冰凉。
天上不知何时多了很多和那个怪人一模一样的红色身影,那些诡异的身影正朝人们头上聚集过来。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臭味以排山倒海的攻势压住了其他一切味道,熏得玫瑰的眼睛都流出了眼泪。
见势不妙,那几个正与最先出来的怪人缠斗的高手迅速撤回到了人群中,手持兵器与大家一起与天上的鬼魅们对持起来。
天上逍遥自在的鬼魂,地上脸色苍白的人群,偶尔响起的“哞——”声,还有令人窒息的味道,将明媚秋日普照的大地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忽然,一个红色身影蜻蜓一点一般地捞起了一个人,迅速向南窜去。
“师傅啊——救命——救命啊——”那人简直被吓得发了疯,脸涨得通红,拿着自己的剑疯狂地乱挥,但他的肩膀被红衣人牢牢地抓住,剑怎么都碰不到抓他的红衣人。
其他红衣人也突然兴奋地一齐尖叫起来,一窝蜂地往南飞了过去,那种劲头让玫瑰胆战心惊地想起了草原上抢腐肉的秃鹫。
随后一道黑影一闪,一个高手也追了过去。既然有人带头,那么其他人也不再犹豫了,纷纷跟了上去。
待他们离开后,一丝清凉的空气插入了难以忍受的恶臭中,世界终于重生了。
从假山缝中钻出来,玫瑰使劲地扇扇鼻子旁边的空气,等味道淡了许多后才问正看着南边眉头紧皱的沧海:“那些人好怪,老板,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凶手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多同伙呢?”
沧海缓缓地摇摇头,朝对岸迈开了步子。
玫瑰急了:“老板,别去。”
他停下了步子:“我去又怎么的?担心我吗?”
玫瑰急忙一跺脚:“老板,你要去送死,谁给我发工钱?谁带我找我娘亲去?”
“呵呵,我沧海不做亏本生意的。”他忽然笑了起来。
玫瑰呆呆的看着他的笑容,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糟了,我们走。”沧海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拉着玫瑰就想跑。
可惜已经晚了,刚转身他们就看见在庭院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可怕的人。
他全身包裹在一件黑色斗篷里,只留下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和一些额发。微风轻轻吹起他斗篷的边缘,上扬的斗篷和间或夹杂着的一些长发,使他看起来像一团跳动着的黑色火焰,全身散发着威险的死亡气息。
他的左手正捏着一个郭家家丁的脖子,手臂自然地弯曲着,就好像拎了一个重量不多的小玩意。
那个家丁在他看似轻松的钳制下却万分痛苦地拼命挣扎,用双手无力地想把自己的喉咙从黑衣人的手中拯救出来。更可怕的是家丁的嘴大张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哪怕是一点点呻吟声。
黑衣人走到了萧墙旁边,突然一挥手,四道相隔很密,像砍瓜菜一样的闷声传来,眨眼之间,那个家丁已经被黑衣人用四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