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忒多了些。”
她掉头向众捕快喝道:“拿家伙来,把这丹炉的门给我撬开!”
众人皆吃了一惊,马明阳更是汗意隐现,结结巴巴道:“玫瑰老板!你……这是家叔生前爱物,可不能随便破坏。”
玫瑰微笑道:“马公子莫要担心,单单是毁掉个炉门,可算不上什么破坏,大不了我赔你一个便是。”
马明阳失声道:“这炉中炼丹仙气,不易外泄!”
沧海抢先笑道:“炼丹人都死了,要这仙气何用?”
马明阳眼见两个捕快眼疾手快,一方铁尺,已插入炉门缝隙之中,正用力撬动。
玫瑰冷眼看他,但见他额上汗水涔涔而下,口中只是喃喃道:“这这……”
砰!
炉门应声洞开。
一蓬黄白色灰烬簌簌落下,无数烟尘扑面而来,夹杂着剌鼻的矿药味道。
叮叮。
两声轻响,灰烬堆中,已多了两样亮晶晶的东西。
玫瑰眼睛一亮,抢步上前,也顾不得灰尘污脏裙子,俯身拾起那两样东西。
白飘雪站在一旁,看得分明:一样是根金耳挖,另一样,是小童佩戴的黄金锁片。
他脑袋里轰地一下,失声道:“这……这……难道……水夫人母子……”
玫瑰把那两样东西,无声地递到白飘雪的手里。
白飘雪举起金耳挖,只在眼前一看,便赫然看见上面刻着的极小字体:“武”
他脱口而出:“这不正是武南供认,曾托王婆转送水儿订情的那根金耳挖么!怎会在……在……”
众人一齐失色,有胆小的几乎要晕厥过去,马明阳面如土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沧海的脸上,终于第一次动容,浮现出伤痛的神情,淡淡道:“不错。为何家丁不见水夫人母子出门,而武南也始终等不到他们;只因为他们,早已葬身于这丹炉的青焰之中,化为了无知无识的灰烬尘埃。”
白飘雪不忍再看,忙问道:“玫瑰老板,你……你们是如何想到……水夫人母子……”
玫瑰扫了一眼嗒然若丧的马明阳,道:“原本我也未曾想到,毕竟丹炉焚尸,大出常人思虑之外。只可惜,马公子太过慌张,语句混乱,露了马脚。他越是想将我们的视线引出丹室,编出暗道的谎言,就越是让我心中认定,水夫人母子,定然便在这丹室之中!”
马明阳脱口道:“我没有!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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