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道长。”马明阳摇摇了头道。
“马老爷出事的当晚,有人在你们后院的门外看见,有十个少女跟着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白飘雪冷冷的问道。
“飘雪公子,这事我可是一点都不清楚啊!”马明阳赶紧摇了摇头道。
此时,外面匆匆进来个家丁,施礼道:“大公子,时近晌午,您吩咐的茶点都准备好了,就布在花厅,可要请几位过去?”
沧海目视荷塘对面,久久不语。
玫瑰和白飘雪二人随之看去,但见对岸空中架有一木,上架滑轮,有皮带勒入轮槽之中,高高悬起一只木桶。远处有人拉动皮带,那桶便自荷塘中灌满清水,咿呀有声,一路缓缓滑入柳荫下的百花丛中去了。
玫瑰赞道:“这打水的机关好精巧,省了力,又省了路。”
家丁得意道:“这是我家大公子几年前专为设计的,咱家的花儿匠可省了大力。”
沧海嗯了一声,道:“这里风光甚好,满池的荷塘美色,料想一定有如图画。我倒想和飘雪公子、玫瑰老板在此饮茶清酌,也不用去别处。”
白飘雪放眼四周,果然一处大荷塘,荷莲茂盛,阵阵清香随风扑来。只是先前一心只看丹室,竟然没留意到。
马明阳笑道:“如此,在下便先安排些点心茶饭,三位稍候。”
言毕施一礼,先自去了。
玫瑰脸上笑意渐渐消失,向沧海道:“这马明阳……”
沧海道:“他应是通晓炼丹术的,对不对?”
白飘雪吃了一惊,失声道:“他?你们……”
玫瑰道:“不错。以我看来,他若非长期以各类丹药适实调养,断断不会有那样好的皮相;却还假装不懂得辰砂!还说自己对炼丹不以为然!”
沧海沉吟片刻,道:“嗯,马明阳明明知道炼丹术,为何颇有避讳?”
玫瑰哼道:“一定是心中有鬼!”
白飘雪见他二人合作默契,心中不禁更是钦佩,又疑惑道:“难道说马老爷之死与他有关?不对,我们曾问过合府家丁,当晚马明阳并不在马府,令马老爷身亡的又不是慢性毒药,难道他会预先下毒不成?何况马老爷是炼丹之人,对毒素十分敏感,日常碗筷器皿,俱是用白银打造,若当真毒下在饮食茶水之中,他岂有发现不了的道理?”
沧海道:“不错……马明阳之事,或许另有隐衷,咱们先不去说他。只要找出水夫人和小少爷下落,一切当可迎刃而解。”
说话间,马明阳带了家丁,已是搬了茶点食盒过来。
玫瑰见马明阳行事落落大方,周到精细,不禁向家丁笑道:“马公子真是人才出众,马老爷在世时,定然十分喜欢。”
家丁道:“这是自然。老爷十分喜爱。”
马明阳垂手而立,半晌,眼圈竟红了起来,道:“但盼各位大人能及早查知凶手,不叫叔父含冤于地下。”
玫瑰此时从袖中取出那本马老爷最近新得来的那本炼丹术来,翻开数页,悄声道:“这上面我一一看过,原也是些谈道论术之说,只是有一行上,被人用指甲划了一道深印。下一页呢,又仿佛被人撕了去。”
“被指甲划得那一行说的,是什么意思?”沧海问道。
玫瑰念道:“姹女婴儿,炉丹为引。这都是道家中的名词。”
“飘雪公子,这现场你已看过一遍,料想也有些收获。我却要请教,飘雪公子看来,水夫人该是何时进入丹房?是在马老爷暴毙前,还是其后?”沧海忽然问道。
“依在下所见:水夫人的绣品放在桌边,说明她一直在此做活。可武南却说,只有丹房中有灯光。说明水夫人出身寒门,爱惜灯油,想必是借着月光做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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