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几乎扭曲成了一团:“原来刚才我没有看错!真的是你!我打听到你的消息,就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我……我……”他一时激动,牵动未愈内伤,不禁俯身大咳,直咳到满脸涨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慕容婉流波般的眸光,懒洋洋地在众人的脸上,一掠而过。轻倩得像是蜻蜓在水面一点,落到了白浪脸上:“嗯,白浪,我在这里等你,已经有一年啦。”
她此时的话音,已不同于琉璃壁中的飘忽。软绵绵的,并不清啭如莺,却甜中带沙——那真是一种要命的沙哑,如同一根羽毛,轻轻搔动,一直能搔到人的心里去。
“你过来,白浪,让我好好瞧瞧你。”她向着慕容秋实嫣然一笑:“还有……你,叔父,你也过来罢。”
白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步步向着宝座中的女郎走去。光晕照射下,她更是美艳不可方物,甚至连慕容秋实也抱紧了怀中的七弦琴,向她的方向迈出一步。
“婉儿,我一直都在想着你……你头上的那朵花,真美……”
“慢!”
白色的影子突然掠过二人身边,淡金光芒在空中一闪,疾射向那宝座上的女郎!
“啊!”慕容秋实和白浪二人的惊呼声响起,惊中带怒:“住手!”“婉儿!”身形闪动,剑光乍起,只向白色影子扑去!
刷!
而几乎与此同时,淡金光芒疾矢一般,已剌中了女郎的身影!
“婉儿!”白浪惨叫一声!
然而,并没有预想中鲜血四溅的场面,倒是一声锐响,凌空忽然落下无数棱状晶片,而女郎曼妙的身影,在被淡金光芒穿透的瞬间,如同化成了细碎的沙砾,缕缕流走,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白浪仓皇四顾,四周只有静悄悄的珠光。
“别过去。”玫瑰沉声道:“她若是人,怎会头上戴有曼陀罗华,却没有丝毫香气?”
慕容秋实身躯一震,“难道……难道她已经……”
“叔父真是聪明。”慕容婉魅人的声音,蓦地在空中响起。这一次她的倩影是出现在宝座的左侧,淡淡光晕之中,似真若幻,越是缥缈无依。她亭亭俏立,左手缓缓抚过那头乌发,右手却缩于袖中,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白浪,我早已死了。”
“死了?不,不,你不是好好的么?你不会……”
白浪突然大声叫道。
“你真傻。”慕容婉嫣然道:“这墓中水米俱无,我怎么活得下来?何况你知道,我早就中了……”
“不!不!婉儿,我不能没有你!”白浪突然疯了一样,“呛”地一声,抽出了他的宝剑!他先前神秘地昏迷在这里,但身上诸物并没有失去,宝剑也依然挂在腰间。
他双目发红,手执长剑,狂热地看着那个俏立的女郎:“你好好地站在这里,我要带你出去!谁也别想拦着我!”
玫瑰身形一侧,已拦在了他的面前:“让人家叔侄说上几句话,也是应该的罢。”
“婉儿,”慕容秋实突然出声道:“告诉叔父,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一年之前?把你留在墓中的他又是谁?”
慕容婉轻轻叹息一声,但那叹息中唯有轻柔婉转,令人心醉,仿佛她所言诉的,并不是什么可怖之事:“一年前,我中了绝情蛊。”
“绝情蛊?”玫瑰目中锐光一闪,盯住了那娇俏的女郎:“你中了绝情蛊?”
“是呀,小妹妹,你的功夫倒真是不错呢,想必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也一定听过绝情蛊的厉害罢?”慕容婉向着玫瑰浅浅一笑,身形不易察觉地往后缩了缩,似乎对她颇有几分忌惮。
“她是玫瑰老板,玫瑰花坞的老板。”白浪急忙道:“我们奉令调查黄金墓之秘,我们能救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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