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歹意,还不明显。”小倩仔细看了手中的茶盏一眼说道。
玫瑰同意,慵懒地看着茶亭之外的无边花海,“若是别有目的,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小姐。”
“什么事?”问话的不是玫瑰,却是小倩。
来人是一位老者,进了茶亭,向玫瑰行礼,“小姐,玫瑰花坞传讯,有位叫做‘经年’的年轻人要见小姐。”
玫瑰微微一笑。
小倩却摇头,回首对老者道,“你明知小姐最近身子不好,这牵枝绊葛的小事,也拿来惊扰她?”
“你这是滥使性子,乱发脾气。”玫瑰浅呷了一口茶,“我知道你怕累了我。”她说完,轻轻咳了几声,眉宇间一层倦态。
自从经历了柳柔那件事后,玫瑰就病了,身体一直不好,玫瑰花坞的生意就交给了小倩去打理。
“小姐,你的意思,是打算见他了?”小倩问道。
玫瑰点头,“只怕不容我不见,你以为?”
“好。带人进来,小姐在这里迎客!”小倩吩咐道。
老者一拱手,出去。
玫瑰微闭上眼,很显得有七八分倦怠之色,她轻揉着眉心。
“小姐,不舒服便不要见了。”小倩关切的说道。
“玫瑰老板?”有一道温柔而兼有几分好奇的声音插了进来。
玫瑰蓦地回过头来。她心中颇为震动,她自负武功不弱,但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她竟丝毫未曾察觉。
来人和玫瑰一样身着白衫。那白衣似乎会朦胧发光一般,映着那一张眉眼弯弯的笑脸,尤显得单纯良善。
来人令人一见而生好感。
“经年?”玫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经年点头,脸上笑容未敛,“你是玫瑰老板?”
玫瑰微微一笑,“我是。我听说——你有事要见我?”她发现无法对这个笑颜灿烂的人冷漠,他像一个不能受伤的孩子,让人无端便生起爱怜之意。
经年笑了,他既像个孩子,这一笑又像对着孩子笑一般温柔而宠爱。“我想玫瑰老板帮我一件事。”
“说。”玫瑰笑笑。她这个“说”,与“什么事”可是大有不同。若问“什么事”,那是几乎答应了他,而“说”却从来没有答应什么。玫瑰何等玲珑剔透,说话处处留下后路。
“我希望玫瑰老板帮我找个人,”经年并没有怎么笑,但依旧很温柔,眉眼弯弯,笑意十足,丝毫看不出悲伤,“我和一位姑娘定了亲,但是那位姑娘突然不见了。我希望玫瑰老板可以帮我找到那位姑娘,然后告诉那位姑娘,我一直在等她。”
他的神色一点看不出是背负着这样的惨事,温柔的笑脸,像他今生今世过得无比幸福,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挫折似的。
玫瑰眉头微蹙,沉吟了一下,“玫瑰花坞并非官府,追查寻人并非所长;而且经年公子何不亲自调查,而相信我玫瑰花坞?”
“官府一口咬定是那位姑娘不愿和我成亲而逃婚去了,所以不管查找。”经年叹了口气,“而我我却不能调查,否则,我也不会来玫瑰花坞。江湖人言,若有不平事,先找玫瑰老板。我相信玫瑰老板聪明绝顶,一定可以很快查清楚那位姑娘的芳踪。”
玫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么,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经年不假思索,“慕容婉。”
“慕容婉?那位所谓的江湖第一美人?”玫瑰似乎对这江湖第一美人的名头不以为然,端起茶盏来,漫不经心地吹了吹。
“婉儿六岁习字,七岁能画,八岁作诗,十岁学弹箜篌,十三岁便以歌舞之技颠倒众生,自幼习医,擅岐黄之术。聪慧巧思,能言擅辩,艳名长盛不衰,这样难道还当不得‘江湖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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