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也道不明。”
深夜。
烛影飘忽,落在玫瑰轮廓优美的脸庞上,仿佛是蝴蝶在花间筛落的翅粉那样专注沉思的侧影,有说不出的一种美。
烛光一跳,玫瑰从灯影里直起身来,把手中之物塞入袖中,微微一笑,道:“我去去就回。”
张大海惊道:“去哪里?”
玫瑰笑道:“自然去该去的地方。”
玉梅死因已明,无需再保留现场,故尸首已移至废园等候安葬,守在原来下院门口的衙役们也早已撤走。绿萼和李嬷嬷胆早搬至别院居住,只门口守了个老院公,也是早早关起门来睡了。
檐下一盏风灯,在夜风中飘荡不定,闪动着惨白的光芒。满阶落满枯叶,被风一吹,四下飞散开去。
玫瑰自下院而入,穿过那道小门,眼前便是一带红墙,钮铜钉黑漆大门紧紧关闭,门上“焚心阁”三字匾额摇摇欲坠。只旁边墙上有个脑袋大小的洞,一看便知这是寻常侍女们递送衣食的途径。
玫瑰停住脚步,轻声念道:“焚心阁、焚心阁这名字,本身便不太吉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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