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伸手插住了那只肉团子的胳肢窝,使劲儿把她给提溜起来。
琪鸢倒也不挣扎,只瞪着一双桃花眼看向玉荨,眼眶里头算是打转转的泪水,好像一碰就能流出来。
可怜巴巴的眼神直看的玉荨罪恶感上升,好似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般。“好姑娘唉,别这么看着奴婢啊,倒把人心里看的发毛。”
这句话可是说到了另外俩人的心坎儿里,云宴和琳琅皆是点头赞同,每次一有啥事,琪鸢小姑娘就使出这招无敌凝视,第一次看见她的人可能还觉得可怜想把她抱在怀里头蹂躏一番,然而见多了你就会发现,这姑娘一双桃花眼简直是要吓死人的节奏啊!
被三人集体鄙视了一番,琪鸢有些不开心了,嘟着嘴转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扬了扬小脑袋:“那你们都这么说我,我就不告诉你们擅传流言的人是谁了。”
云宴轻笑出声,好似对她说的不在乎一般:“想我去死的人多了去,你又怎么能知晓流言来自哪里呢?何况明天我就进宫了,这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跟前世的污蔑和欺骗比起来,这种无根无据的流言根本不足为惧,待她进宫以后,这流言自然没了。
是吗?琪鸢偏了脑袋,认认真真看着贵妃椅上的云宴,一身薄衫黛眉微挑,斜倚在上头,格外慵懒闲适。“那如果,这人和妆镜有关呢?你还觉得没必要吗?”
玉荨听得一脑袋浆糊,她转过头轻轻拉了拉同样呆滞的琳琅:“琪鸢姑娘和我家郡主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了啊,一会流言一会妆镜,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琳琅也是一脸的好奇,但又不好打断姑娘的话去问她,只好竖着耳朵听,可是怎么越听越糊涂啊?她摇了摇脑袋,表示自己也不甚清楚。“我只知晓有人传出了流言,说云宴姑娘在来京路上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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