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是朋友,而且严格地说,他也算是涉事人之一,告诉他这件事并不算违约,当然,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事也没必要主动对外人提起。”杰克逊微笑着摆摆手,就肖阳的问题回答道:“感谢包括安东尼(派利卡诺)在内的团队成员卓越有效的工作,那骗子接受了我最早提出的和解条件,确切地说,那是两份电影剧本合同,每一份的标的额为35万。”
“只有70万……”肖阳好笑地摇了摇头,不是笑自己得到的比当事人还多,而是笑这个数字和那位钱德勒先生2000万的心理期许相去甚远,想必他现在正为如何支付高额的律师费而大伤脑筋吧?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没有了一夜骤富的心理失衡,想必其心中的负疚感也不会那么严重,或许将来能躲开吞弹自尽的悲惨命运也说不定——当然,这些还未发生的事就不是现在的他所要考虑的了。
猜到肖阳的想法,杰克逊也会心地笑了笑,并进一步解释道:“我尊敬你、欣赏你,不只是因为你的仗义执言在本案中所发挥的关键性的作用,更是因为你在《今日美国》上发表的那番言论,同样作为有色人种,你的正直和勇气令我深感敬佩!”
接下来,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惭愧与无奈,“其实最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坚持要把官司打到底的,因为我坚信自己的无辜,痛恨那些人的无中生有,然而当我中断了在德国的巡演,匆匆赶回美国之后,才发现整件事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程度,媒体的疯炒、歌迷的误解、公众的敌对……所以,我累了、厌倦了,这才听信了威兹曼和柯克伦的建议,准备花钱摆平此事……幸好你及时出现了,肖,是你的勇气给予了我信心和抗争的希望,不单是和那个骗子以及围绕在他身边的一群无赖抗争,更是和整个社会的不公与压迫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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