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徐四的检举没有物证,我们大明是 治的,必须人证物证俱全才行,但他没有物证,而且他本身也不能作为人证,哪怕他是四民代表也得 律。不过都察院会接受他的检举,并对此展开调查,包括对曹溶等人的拘留,这些都肯定会有的,但是,除非能够找到更多人证,否则我们是不能给他们定罪。或者可以等索额图招供,不过这个应该很难,据我所知索额图的娘,妹妹,还有他一个侄子,都被曹溶买下,福临死不死不管他的事,但如果曹溶完了这些人也完了。
所以他不会供出曹溶的。
他保护曹溶就是保护自己这些仅存的亲人,反正他肯定是死,保护这些人对他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刺杀案上曹溶只有监管不力之责,他说索额图是逃奴就行,我们也就是对徐四的检举展开一些调查而已,但他又没收钱,他收了再检举就好办!”
杨庆说道。
“你其实是怕把其他收买四民代表的士绅吓回去吧?”
李来亨鄙视地说。
“呃,很显然你是我的知己!”
杨庆坦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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