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
解佩令那一对眼睛好像是初升的高阳般炽热滚烫,仿佛可以清扫天下一切阴暗面。
“一心河。”
白衣人有些意外,毕竟在之前的观察和解佩令的话中都得出了一个结果。
此人无门无派。
但这样的人不应该不知道一心河。
白衣人在顿了顿后说道:“既然你知道,那我在这里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加入一心河。”
不等解佩令回答,他接着说话,若是之前说的都是假大空的精神,那么现在就是实打实的画大饼了。
“你想要什么?羽华飞的三把灵宝飞剑你见到了吧?羽化门怎么可能会下的了心血赏赐给他如此高品质的飞剑?他的招式你看到了吗?羽化门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高深的经文?方才你见到了吧?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这是得意于我一心河独有的治疗秘法。”
白衣人的声音极具诱惑力,可关键就在于,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继续说道。
“开天门算什么?那书江真君齐书穆又算得了什么?在我一心河中像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你不需要在害怕别人仗势欺人,就像当时楚家一样,他们看你是个爬虫,可在我一心河面前,那楚家又何尝不是蝼蚁呢?。”
解佩令沉吟片刻,没有立马回答。
白衣人见此心喜,不过在想到眼前之人做过的事情声音变的很冷。
“你知道吗?若仅仅只是今天的话我觉得你很平常,也就是打上两场架,表面不害怕别人罢了,可是当时你在河边捞尸斩杀楚家那个小子的时候我很欣赏,当时楚家的情景可不像眼前这般复杂。。”
解佩令笑道:“你觉得呢?”
白衣人说道:“既然你知道一心河,那就应该知道我说的话没有骗你,这瑚铭州没有多少势力要比我们更强,虽然不能明确让你战力飞跃可以与楚灵和媲美,但最起码就看你这品性绝对可以成为一方强者。”
在外面,许渊明百无聊赖,他打了一个哈欠觉得好生没趣。
羽华飞问道:“怎么了?”
许渊明随口说道。
“一心河居然这么重视?居然派来了一个堂主。”
羽华飞不可置信,有些结巴的说道:“什……什么?”
“揣着明白装糊涂,小丑一个,我还以为你真的当真是个人物,可没想到被人说破后甚至不如寻常人,事情的所有都显露在你的脸中了。”
他的笑容僵住,还想要在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分号。
而屋子里,回答白衣人的唯有一道刺目的剑光。
解佩令没有人任何犹豫,直接抽出藏锋剑朝着白衣人刺去。
一心河是属于瑚铭州的暗部,虽然没有被名列规定为邪魔外道,可在世间的流传中都是反派。
而今天,这个一心河的堂主在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情况下,一个戴着斗笠如同蝼蚁一般的少年居然敢向身为巨龙的他出剑。
以他的修为莫要说动手,即便是一缕气息都可以将其镇杀,可是此等奇耻大辱在白衣人的脑袋中占据了所有。
不过,刺向他的这一剑并非是出自解佩令之手,更大的杀机是在外面。
那气息带给了白衣人的生命的危机,所以他不敢丝毫大意,没有将眼前的解佩令放在心上。
白衣人直接动用了自己的底牌,但他还是轻敌了,因为外面的那个人在他的感知中也只是个小辈。
而那杀机则是暗剑杀人,若是正面攻击的话万万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这是一个常年居住在阴暗之地白衣人的感应。
只不过,他不知道是,眼前之人是应天道观当代的内门大师兄许渊明。
对方的剑很强,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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