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中暗喜,不过面子上却劝解了一番,让叶家考虑清楚,毕竟从族谱上划掉一个宗族弟子可不是一件小事。
除非是宗族弟子铸下不可饶恕的大错。
叶家坚持己见,说叶贵入了岳丈家,就已经不是叶家弟子了,而且烂赌成性,辱没了叶家的门风等等借口。
回去之后,叶家便高调宣布,说叶贵当年已经入赘翁家,再加上其败坏了叶家名声,故而将之逐出叶家,名字也从族谱中划掉。
总之就是与叶贵撇清关系,并警告那些前来讨债之人,说再行纠缠就报官。
如此一来,齐益民也就没什么顾忌了,而且叶家也主动说了叶贵乃是入赘,那就好办多了。
没过两天,齐益民正式升堂审理此案。
在公堂上,灵佳辩解说她之所以离家,是因为她已经对叶贵彻底失望,想要将之赶回叶家,但叶贵却赖着不走,还威胁她。
这话,倒也不算谎话,她是愤怒之下的确这么说过,但却被叶贵打了一顿。
当时她也没有往入赘方面想,只想着让叶贵写封休书她也好早点解脱。
现在,既然叶家也说了是入赘,那她自然要顺着这一点替自己辩解。
“大人,民妇实在是受不了叶贵的打骂与无耻,所以这才带着丫鬟离开,想着就此与他一刀两断。
哪知他还是厚着脸皮找上门来,还说什么要民妇给他五千两银子才肯彻底断绝关系。
之后不顾民妇的的阻止与反对,强行冲到屋子里抢劫民妇的财产,民妇气愤不过推了他一下,哪知他却绊了一下,头摔到了门槛上……”
尹文礼也上前帮着辩解:“大人,不才去找周边的街坊邻居打听过,再加上丫鬟阿竹的证词,足以证明死者叶贵的行动属于上门抢劫。
叶贵与被告虽然曾经是夫妻,但是被告已经多次明确提出一刀两断。
只是叶贵依然纠缠不行,被告迫不得已搬离。
之前,叶家曾经指控被告之所以搬走是因为在外面有男人。
但是,经不才打听,加上周边的街坊邻居也可以证明,被告与丫鬟阿竹般到新居之后深居简出,从未与人来往。
叶贵也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被告的下落,强行闯入院子,并不顾被告的反抗抢劫金银。
别说被告只是失手,就算是主动将之打死,那也是合情合法之事……”
之后,又有一些街坊出来作证,综合他们的证据,几乎可以还原二人当时争吵的内容。
所以,齐益民当堂宣判,叶贵上门抢劫,罪有应得,灵佳无罪释放。
重获自由,一回到小院子,灵佳便痛哭失声。
哭了一会,不由抬起泪眼看着尹文礼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和妹妹不是应该恨我么?”
“不,你错了……”尹文礼摇了摇头:“我和灵芝对你固然有恨,但那是恨你没有照顾好岳父岳母。
从内心里来说,其实我很感谢你。”
“感激我?”灵佳一脸惊疑的表情。
“对!”尹文礼笑了笑,脸上洋溢着一种由衷的幸福:“要不是你当年执意不肯嫁,我也不会娶到灵芝这么好的妻子……”
这话一出口,顿让灵佳羞的一脸臊红。
比打她一耳光还要难受。
“你别误会,我并不是记仇,而是真心话。包括灵芝也是。某种程度上说,是你替我们做了个大媒。
另外,不管怎么说你与灵芝也是亲生姐妹,是我的大姨姐。
这些年,你吃的苦头也足够多了,想来,你现在也醒悟了。”
灵佳流着泪,抽泣了一会,这才抬起头来说道:“是的,我承认,当年我太不懂事了,一心只想着享受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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