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真要杀他,三千年前他就已经没命了。”
花落蘅一时语塞。
花浥倒是笑了一声。
花沚懒得同他多言,看着花落蘅问:“你,要不要随我回去?”
花落蘅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往后退开了好几步,怕花沚会捉她似的。
“花落蘅,我管不了你了。”花沚说话间叹了口气,那神情仿佛是“自家白菜被偷跑了”之态,五分恼怒五分无奈。
花落蘅微怔,嘴角抿成了一线,没有言话。
花沚随即看向御倾枫,盯着他道:“御倾枫,你若是让那个疯子伤到落蘅,我一定杀了你。”
“你们好自为之。”
她扔开了满是血的帕子,地上的剑也不想要了,实在是快被气疯了,速速消散在了竹林之中。
御倾枫看了眼花落蘅,心里松下了那口气。
只要花落蘅还在他身边,什么都好。
“花沚她,一直是这么个性子,像谁都欠了她什么似的。”花浥冷声笑了笑,还将花沚的剑往边上踢开了。
御倾枫和花落蘅都若有所思,没有和他搭话。
花浥戳了一下花落蘅的脑袋,“怎么,该不会被吓傻了吧?”
花落蘅轻轻“嗯”了一声。
“你姑姑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怕她一个疯子做什么?”
“......”
“......”
御倾枫肯定,他这师弟得花沚厌恶,就是自找的。
片刻后,花浥又道:“花沚此番倒是难得。”
御倾枫好奇,“难得什么?”
“她从来都是,能动手的时候,绝不先动口。”
御倾枫不禁笑了笑,这不是他之前形容过花落蘅的么?果然是样貌性子都随了花沚的。只不过花落蘅不会发疯。
御倾枫觉得,祁摇和花沚该是命定的一对儿。这俩疯子凑一起刚好,还是不要去祸害其他人了。没准儿负负得正。
“师兄,我答应玉繁前辈去陪他喝酒的,先走了。”花浥拍了拍御倾枫的肩。
陪玉繁喝酒?
御倾枫顿时喊道:“等一下!”
花落蘅瞧了他一眼,离奇地猜出了他想要说的,抢先开口问:“我阿姐是不是去蓬莱了、还是回丹穴山了?”
花浥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如实应道:“没有,她应该还在章莪山。”
御倾枫瞬间就忍不住笑了。
?花浥有些愕然。
御倾枫压住笑,“没什么,你去吧。早去早回。”
人走远了许久,花落蘅才扯了扯御倾枫的衣袖,“师尊,你在想什么?”
她神色淡然的很,像是完全没在意方才所发生的那些事。
不过花落蘅碰到什么事都镇定的很,天塌下来也能当做没发生一样。
花沚和祁摇当年是怎么分开的,只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因为擎烨冒充他做了一些事、令花沚觉得不可饶恕?
可花沚分明是很厌恶他的,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的身份。
那花落蘅、也会和花沚一样么?
“师尊,你怎么了?”花落蘅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御倾枫恍惚着定住了心神,望着面前之人,轻轻开口唤道:“落蘅。”
花落蘅扬唇笑了笑,“是我,我在呢。”
御倾枫拉过她,将人紧紧抱住。用力极大,似是要把她揉搓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好怕。
倘若有朝一日,他和花落蘅、也走到了祁摇花沚这样的地步,彼时他该如何?
祁摇说当年花沚亲手刺了他一剑,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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