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这些后,她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静静地等着院长接下来的话。
而院长没让她失望:“小语,你从以前就狠心,外在的事物总是比人命更让你在乎。当初你就不愿意拿出学费钱给浅浅治病,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我表示理解,但现在是为什么?
“小天还是个孩子,和你也没有过节,你怎么就能忍心看着他难受?
“小语,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太失望了...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叶语耳边,但她的神色,却是一如既往地平静。
她心里有火吗?当然有,但她清楚不该在这个时候发出来。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再发火,那样效果才会更明显。
当然,她还是选择了开口,为了在一件事上给原主正名。
“院长妈妈说我狠心?好,那我问您,您是否知道您的宝贝女儿为什么会走丢?”
下一秒,她拔高了声音:“她那次是想把我们所有孩子都扔了,扔了!您知道吗?!
“她以为她很聪明?以为骗我们说带我们去玩我们就相信了?
“可她不知道,我们之所以跟她出去,是因为我们所有的孩子都知道一件事——让她不高兴,您就不高兴了!”
她停了停,再开口时,语气已然恢复了平静:
“所以我们跟着她去了,她带着我们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然后把我们丢下自己走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我们回来了,她却没有回来?”
叶言突然出声,带着隐忍:“因为你们有人记住了路线,而她自己反而没记住。”
随即他又看向院长:“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如果不是她做噩梦的只言片语传到起夜的我的耳朵里,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对啊,就是这样。”叶语冷笑着点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偷鸡不成蚀把米,对吧?”
他们的声音很隐忍,但怒意却未曾消减,却不是为他们,而是为原主。准确的说,是为叶语的原主。
而院长已经完全失神了,怔怔地看着他们。
不过,这就失神了?呵,更打击你的还在后面呢。
“还有呢,您知道您的女儿为什么会发烧吗?”叶语再接再厉,继续打击,“她不想我去上学,希望我辍学留下来照顾孤儿院,这样她就能少干点活。
“说真的,我蛮佩服您女儿的,佩服她的狠心——为了能够名正言顺拿走我的学费,甚至能一个人洗了凉水澡,然后开着窗睡觉。
“我为什么要为了这样的人心甘情愿地拿出我的学费?那是我拼命打工赚来的,不是政府或者我哥他们给的。”
“这个我作证,”叶言补充道,“我们不是没给过她资助,但都被她退回来了,说只要能和我们吃一日三餐就够了。”
“正是如此,啊对了,说到政府给的补助款,”叶语先是肯定了叶言的话,随即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院长妈妈,您女儿的名牌裙子,是我们所有人给她‘买’的吧?”
院长直接闹了个大红脸,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不是的,小语,我并没有把钱...你听我说,我...”
叶语才不会给她解释的机会:“我知道,岳清浅偷了补助款嘛!”
这段记忆原主是有的,那次岳清浅被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顿,相当地惨。当时她并不懂为什么,但时间长了就渐渐明白了。
想到这些,她的口气愈加嘲讽:“院长妈妈,您是好人呐,您确实不会把补助款给您的女儿买名牌,但您也不会忍心把您的女儿送去警察局。
“所以那一年,我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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