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说‘对不起’三个字啊,其他的你帮我摆平!”
“还有,不许你叫那个亦云,我也不给她道歉!”
........
张洋啰嗦了二十多句,其中大部分都是在重复一个意思。
那就是,聂风必须帮她搞定自己在他朋友面前的影响!
夜幕下一名高大的青年背着一名少女,慢悠悠地走着。
一排排路灯把他们的影子分成了如花瓣般的漂亮线条。
……
第二天中午,m市地铁一号线鼓楼站,一个看起来像是五十出头的男人费力地拖着一只笨重的行李箱。
这个男人在地铁站的扶梯口犹豫了好久,他的装束很奇怪,室外的温度在三十度左右,他却戴着一个厚重的鸭舌帽,嘴上还捂着一个很厚的纯棉口罩。
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他的一只手上还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男人每隔几秒钟便掀开口罩猛吸一口烟,但他好像又不会抽烟的样子,在抽完这口烟后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快要把肺咳出来的那种。
在他脚下,散落着十几颗没有抽完的烟头,看来他在这里停留了有好一会了。
这里属于公共场所的禁烟区,周围经过的路人都以鄙夷的目光看着他。
可他完全都不在乎!
最后,男人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将没有抽完的半颗烟仍在地上,伸脚用力的将烟头踩灭,拖起那个大行李箱便站在了向下的匀速运动的电梯上。
下了自动扶梯后,男人将鸭舌帽摘掉,随手扔在了地上,露出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光头。
他的头上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皮包着骨头,很是吓人。
男人又剧烈的咳嗽了两下,将纯棉口罩一把撤下,他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满是黄疸。
他边向朝安检口前进,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开机,他在手机打开一个社交软件,然后点了下名为老婆的头像。
头像是灰色的,显示没有在线,他按住语音留言的按钮,酝酿了好几次情绪,不过最后都失败了。
此刻他脸上满是泪水,喉咙里更是呜呜地哽咽着,最后一咬牙,对着手机的屏幕喊道:
“老婆,我爱你,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男人名叫张斌,今年其实刚满三十岁,肺癌晚期患者,以前是一名快递小哥,老婆是一个幼师,在一家私立幼儿园工作。
两人的收入都不高,为了给他看病也花光了所有积蓄,信用卡,各种网贷更是借了一大堆。
光靠妻子的收入,每个月的光还信用卡和网贷的利息都不够。
最后甚至连六岁的儿子去幼儿园的学费都交不起了,妻子没有任何怨言,白天在幼儿园看别人孩子,晚上回家再照看自己的儿子。
她还笑着对张斌说:“你看我这个专业多好,在家就能给孩子补课,咱儿子一点不比在幼儿园的孩子学的少。”
张斌知道这是妻子宽慰自己的话,他其实经常看道妻子独自一个人在厕所里偷偷抹眼泪。
生活在打击到让你绝望的时候,总是会突然再给你一丝希望。
也是在昨天,在医院住院的时候的一个病友找到自己,说有人出一百万让他去往地铁里放一个箱子。
这个病友的家境条件不错,以前经常救济张斌,所以知道张斌的住址。
病友的家里有钱,一直在医院里花钱买药续命,而张斌因为欠了一屁股债,早就放弃了治疗,准备在家里等死。
昨天医院里突然来一群中年妇女,专门找这种患绝症的人,说是有活干,能赚大钱。
病友的家里不缺这个钱,但他还挺惦记着张斌。
于是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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