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祠堂大门,搀扶老人走了进去,后面三个中年人相视苦笑,也跟了进去。
点燃两旁的烛灯,老人先上了柱头香,檀香弥漫其中。
“疏影来给列祖列宗,磕三个响头。”随即携带黄瞳等人,跪在跪垫上,恭恭敬敬,向上面密密麻麻的牌位,顿首跪拜。欞魊尛裞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用不知名的黑木做成的牌位,静静摆放在贡台前。
最上面挂着的是一幅画卷,画着一位手持黑色杀猪刀,腰系黑色围裙,身披暗黑色的绸缎,头戴丝巾身材高大,硕壮魁梧,五官端正,一副厨子模样,下方摆着一尊宽大的牌位,写着古文庖丁二字。
“疏影可否,看出些什么来!”老人看着黄瞳,观摩四周,轻声问道。
“上古先秦时期,有一丁姓,技人,换名庖丁。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
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但没想到庖丁是自家先祖,不是姓丁而是姓庖!”黄瞳看着眼前的画卷,轻叹一声道。
“哈哈哈,不愧是老头子的孙子,果然才高八斗,随我呀!”老人,喜上眉梢,自卖自夸道。
身后三个中年人,不禁眉间尴尬一挑,对视一番,相视苦笑。
按照自家爷叔,在世所说,自家父亲,年轻时也不是一个固守本分的人,不爱读书,早早便弃学,闯荡江湖,刀尖上舔血为生。
别看现在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以前可暴躁,凶狠了,江湖人送“庖三刀”杀人跟杀猪一样,只需三刀。
“怎么,老头子说得不对吗?”老人看着眼前,窃窃私语的三个中年人,不满道。
“是极,是极!”看着老爷子扫来的目光,三人毫不犹豫,选择了从心。
“咱们庖家的祖地原本在秦国,因为某些原因,咱家这一脉迁移来到楚国。世人都知海平郡,清泉村庖家,可不知庖家,可比他们想象中悠久。
不过咱家现在的根在楚国,也永远在楚国!”
“这是祖先留下来的瑰宝。”老人从贡台上,取下一个黑色箱子,递给黄瞳,打开一看,一份家书,一卷古籍,一方黑铁令牌。
“家书是先祖定下的家规,古卷是祖先传下,荫蔽子孙的防身术,唤名,庖丁解牛三式。当年老夫就凭借此术,在江湖闯下,一番事业,人送外号庖三刀。
黑色的铁令,是当年文惠君,赠予先祖的爵位,咱们庖家自古就不凡,可惜子孙不孝愧对先祖!”老人取出铁令,细细抚摸,缅怀先辈,不禁眼圈发红,情不自禁。
“父亲咱家会越来越好的,放宽心。”庖文玉等人赶忙,凑上前去安慰。
“老三说得是,有疏影在,咱家其利断金,定能光复上古荣光。”
黄瞳取出家书,古卷仔细翻看,先辈寄语,字字珠玑。
字里行间,包涵着对后辈子孙的殷切希望,关爱祝福,古籍防身术,仅仅百字,但是字字精妙,防身,搏杀,对敌,一应俱全。
“大道至简啊!”
黄瞳不禁赞叹,先辈智慧,凭借,一身出神入化的剑术,不仅文道笔法,自成一家,剑法也登堂入室,进而炉火纯青,可谓此方世界第一人。
灵气加身,手持宝剑,剑法通神,纵横宇内,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
但黄瞳生性,孤僻不喜名利,唯有长生值得苦求。
“乖孙这些看看,留作纪念便好,以你现在的才学,和咱家地位,不必学这些江湖搏杀之术。不要像你大伯一样,自以为学了一点毛皮,也敢闯荡江湖与人武斗,吃了大亏。”
老人看着黄瞳,手捧古卷看得津津有味,赶忙提醒。不惜揭开大儿子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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