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十分强烈。
好像被什么包裹着出不去。
“这···”簪雪不敢大意,立刻唤道,“嬷嬷,快请严老进来!”
她这动静闹得所有人都提了口气,严老连针盒都揣怀里了,探了脉后一头雾水。
探了又探,看了又看,眉心越皱越紧,却迟迟给不出答案。
常嬷嬷等的焦急,“你倒是说啊,小姐怎么了!”
严老眨了眨眼,无辜道,“脉象没问题。”
“小姐现在觉得怎么样?”
谢晚意也在努力从那种感觉中抽身,可是太难了,尤其心上好像压了化不开的情绪,堵得难受,想哭。
“没什么,就是胃好像很难受、绞痛?”她迟疑地摇摇头,“可又不是真的痛。”
“这···”严老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脉象没显示肠胃不妥啊。”
“小姐有身孕,也不好乱吃药,若是不那么真的痛,不如再歇歇看?”
谢晚意也没办法,“嗯。”
她刚一躺下就感觉枕头旁边一股热气,是太极佩。
鬼使神差伸手一摸,烫得离谱,可左右瞧了瞧也没见有字条和东西传递过来。
她心念一动,捂着胸口喘息了一阵,莫不是神明又胃痛了?
她拿起太极佩,果然那种朦胧的难受劲突然又强烈起来,放下后,便又好些。再放远些···
随着距离的拉远,感觉越来越淡。
谢晚意确定,是太极佩将神明的痛感传递给了自己!
她双手捧着玉佩,不怕那种虚幻到近乎真实的痛感,反而忍着难受劲控制心绪,轻轻抚摸着太极佩。
她希望自己这点平稳,神明能感觉到。
可是他在内疚自责什么?
又有什么样的情感化不开压在心上?
她很想知道,若自己能让神明敞开心扉诉说,即便帮不上忙,他也能轻松一刻,该多好?
裴恒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抓着自己往上走,他看不见她的脸,却隐约听见她问,“你有什么内疚的?”
“有什么事同我说说不好吗?”
他喃喃又唤,“杏雨,杏雨。”
程太医听得真切,用眼神询问闻渊,闻渊更不会知道杏雨是谢晚意的小字,但他确定是燕临那位姑娘。
可这也不能跟程太医说啊。
姜岁禾进来的时候也听见了,脚步一软,含着泪的眸光一颤,泪珠子就掉了下来。
“王爷此次病发比之前情况好了不少,稍后就能醒。”
程太医慢慢拔了针,“看来在蜀中这段时间,王爷上心调养了。”
闻渊心道,都是人家杏雨姑娘的功劳。
见他不吭声,程太医又看雁王还没醒,没忍住道,“王爷身边有好姑娘了?”
姜岁禾心上一痛,屏住呼吸也在等闻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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