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尚书令、中书令也夜宿在台省,我是外戚,这时去问安,未免惹人嫌猜。”
他通过徐舜华和李豚奴对宫里的动静了如指掌,知道皇帝已经醒过来,御医问诊后说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调养些时日就能痊愈。
袁阶叹了口气,随手落子,显见的心不在焉,道:“哎,谁成想益州之战会是这样的结局,长生贼竟比当年的白贼更厉害……”
徐佑跟着再落一子,笑道:“袁公,你输了!”
袁阶摇了摇头,道:“还是县侯好定力,我是没心思手谈的……”
“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正是这‘不得已’三字,说明了世上没有常胜的将军,若有人可以常胜,又何来的不得已呢?所以,战事莫测,胜,固然喜,败,也不必悲,天师道偏于一隅,无法和大楚比拼消耗,等张槐回来,总结经验教训,再次征讨,必能全胜。”
袁阶突然道:“微之,你可愿领军征讨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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