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叫阿羽……”
原来师其羽的化名还有这样的来历,徐佑摸着她的长发,悠悠道:“当年龙石山初见时,何曾想到会有今日?”
张玄机扬起俏脸,调皮道:“那上元夜呢?”
“上元夜之后,我何曾只想到今日?连我们孩儿的名字都想好了……”
张玄机非但没有徐佑预料中的羞涩难当,反而好奇的问道:“哦,说来听听,夫君大才,定然极有寓意!”
“这个……”徐佑随口调笑,哪里真的想过名字,顷刻之间,想要找几个又好听又有典故又富含寓意的名字真是难上加难。
正在这时,冬至敲了敲门,道:“小郎,四娘来了!”
徐佑略有点头疼,张玄机直起身子,穿上换洗的新衣,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道:“我去见文君,你稍后再来!”
徐佑拉住她的手,张玄机回眸笑道:“还担心我们打起来啊?放心吧,我不是入品的高手,文君也不会舞刀弄棒,我们会相处的很好,相信我!”
“不是怕你们打架,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这事昨晚上就该说的,结果……”徐佑的目光扫过床榻上的红痕,终于让张玄机羞赫的扭过头去,他顿了顿,语气诚恳,道:“其实,我没受伤,身子好的能抱着你游遍金陵城!”
“嗯?”张玄机愣了愣神,继而大喜过望,紧紧抓住徐佑的手,眼眸盯着他,泪光涟漪,道:“真的?你没骗我?”
徐佑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那夜遇刺只清明受了点轻伤,我毫发无损,至于后来装病,是为了麻痹敌人,让他们放松警惕,好寻找破敌的良机……”
见张玄机仍旧半信半疑,以为徐佑故意来宽她的心。徐佑无奈揽住她的腰,足尖一点,竟抱着她腾空旋转了几个圈,然后扑通落在床上,腰身往上挺了挺,笑道:“男下女上,夫纲不振啊!”
张玄机再从容大方,也顶不住他大白天的光着身子转圈圈,慌忙从徐佑身上下来,梳拢好头发,拉开房门逃了出去。
可到了房外,却掩面喜极而泣!
徐佑当然不会真的让张玄机和詹文君两个女郎去解决三人的问题,何况在这个时代,其实这也不算很大的问题。他随后到了正堂,看见两女并肩坐在一起,举止亲昵,融洽的跟姊妹一般。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好笑?说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两人同时白了一眼,徐佑的夫纲不振竟一语成谶,旁边伺候着的冬至见状正笑的欢,徐佑瞪过来一眼,委委屈屈的嘟着嘴,实在可怜极了。
詹文君附到张玄机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张玄机俏脸微红,咬着唇,娇媚的瞟了瞟徐佑。以她的绝世容色,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原地爆炸,徐佑心痒难耐,凑了过去,很不要脸的道:“咬耳朵啊?我也要!”
两根纤纤玉指点在他的额头,硬是撑开了三寸距离,詹文君似笑非笑,道:“郎君,得了这么个我见犹怜的美人,该怎么谢谢我呢?”
被传为笑柄的阴阳鱼脸,突然变成倾国之姿,詹文君和冬至刚才都受到不小的惊吓,此时越看越觉得张玄机美的无法形容,我见犹怜,当之无悔!
徐佑挤了过去,坐在两女中间,一手一个搂住,低声道:“蒙女郎恩德,小生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昼夜耕耘不辍,女郎不喊停,就是累死也心甘……”
首先受不住的是冬至,打死她也想不到自家小郎竟然有今天这样骚气的一面,捂着脸掉头跑了。其次是詹文君,她虽然和徐佑行了夫妇之礼,可终究脸嫩,不怎么放得开,尤其当着张玄机的面,听到这么直白的调情,简直羞的要死。出乎意料的是张玄机,她初经人事,却愿以最大的宽容配合徐佑,脸蛋红的通透,道:“我瞧你身子好的很,怕是怎么也不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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