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道:“天干物燥,走水还不是常事么?”
“可你别忘了,前天夜里下了大雨,走水?那是别人放的火!”
“说不定素有仇怨?”
“嘿嘿,仇怨不知道,但那院子里的人,说出来吓死你!”
“我自幼长在金陵,什么皇亲贵胄没有见过?你倒是说出来吓死我个看看!”
“传闻是太子和竟陵王密会,结果被一个不明身份的人闯入撞见……撞见了怎么办?咔嚓!”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道:“不过闯入那人太厉害,太子身边出动了四个小宗师,其中一个还是三品之尊,可愣是没留住人,还全他爷爷的受了伤……”
“厉害,果真厉害!”
“竟陵王出镇徐州,怎么突然回金陵了?”
“这个不好说……主上多日未视朝……”
比起徐佑被刺杀和柳红玉被采花,太子之事才是这些皇城根下长大的帝都百姓最热衷和喜爱的话题,一时议论纷纷,其实有句话大家都没说出来:皇帝估计是出事了,太子这时候召集支持者回京,目的不问可知。
“那个闯入的是谁,能在四个小宗师的围剿下胜出,莫非是孙天师?”
由于佛门在金陵的强势坐大,这些年民间对天师道的恭敬大不如前,要不然也不敢联想到孙冠头上。不过孙冠的显赫威名仍在,马上有人反驳道:“天师何等人,要见太子直接面见就是,岂会偷偷闯入宅院?再说了,要是天师出手,那四人何止受了轻伤,早就一命呜呼……”
说来说去,众人猜测的越来越离谱,不知谁笑了出来,道:“你们呐,都没见识!别忘了,天师道除了孙天师,还有一个白长绝!”
“对对,听闻白长绝已入二品,距离大宗师也只是一步之遥,对付区区四个小宗师,还不是跟你解女人腰带一样容易?”
“放屁,解女人腰带哪有那么容易,老子砸钱都不知道砸了多少下去!”
“你又说错了!白长绝对付的可不是四个小宗师,而是七个!”
“七个?”
“不错!白长绝离开宅子后,又遇到三个小宗师的截杀……”
“啊?”
大多数人都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二品固然厉害,可毕竟不是大宗师,若是连七个小宗师联手都不能制,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白长绝又胜了?”
“那倒没有,听说他也受了伤,现在不知所踪,或许回鹤鸣山去了……”
正在这时,十几人猛虎般冲进酒馆,冲着三个食客扑了过去。混乱中只有一人从窗户跳入后面的河里逃跑,另两人同时服毒自杀。其他人吓得坐在位置上不敢稍动,其中有个里正,身份略高,壮着胆子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领头的正懊恼的看着地上的死人,闻言转身,脱掉外面的黑衣,露出里面的锦缎黄裳,狰狞的穷奇如同要吞噬一切,
“卧虎司捉拿六天余孽,尔等若再妄议朝政,皆按同谋论处!”
一听是卧虎司办案,里正浑身战栗,再不敢说话,呆呆的望着地上的尸体,那人他认识了十几年,每天见面都要打招呼,一起喝酒的次数更是数都数不清,可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是六天余孽?
太可怕了!
相比城里各处掀起的腥风血雨,徐佑在长干里的住宅平静多了,他悠闲的躺在床上,至少还得做出卧床不起的样子。詹文君坐在榻侧,芊芊素手拿着切好的河上梨送入徐佑口中,甘如蜜,脆若凌,解烦消渴,以此为最。
徐佑的手没入裙中,细腻光滑,比这来自河域的上品贡梨更加的惹人怜爱。詹文君俏脸红透,却没有制止,而是强忍着心中羞意为他喂梨。
“白长绝真的这么厉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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