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给穿小鞋,不给行方便,对他日后在金陵的行动不利。
“自古事师犹如事父,怎么也没有强逼的道理?况且这等微末之事,主上闻听,有辱圣耳,窃以为万万不可!”
费尽唇舌,才打消了安玉秀的念头,眼看着吃瓜群众的眼睛里都要冒出八卦之火,两人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交谈,约好了过几日徐佑登门拜会,安玉秀依依不舍的上车离去。
送走安玉秀,事已至此,不可能再通过正规途径和崔元修见面拜师,徐佑命苍处拿来笔墨,挥毫在崔府的白墙上写了一首诗:
至贤居帝京,千里来相求。允执堂前路,厥中廊下忧。我行忘路远,遥见圣祠幽。高山近可仰,景行希令猷。涓流匪沧海,一篑成山邱。欲骋万里途,中道安可留。俯首自悲吟,谁识向道心?
崔府里花木万株,于花木中造凉台暑馆,左名为允执堂,右名为厥中堂。此二堂的名字出自《尚书》,是圣贤传心的十六字 ,也是《尚书》一文的核心所在。
徐佑着白衣,执鼠笔,左手负后,右手挥毫,于风生云影之间,洒洒成诗。光华流转在侧脸和肩头,仿佛从肌肤里熠熠生辉,真是说不尽的倜傥和风流,哪怕在名士雅客层出不穷的金陵,也彻底看呆了崔府门前成百上千的人们,也闪电般击中了无数少女少妇的心湖。
直到很多年之后,仍有人念念不忘徐佑当年的风姿,称之为:江东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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