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精神也要得到无比的满足。
这不是马车,是他的摇钱树!
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已经到了六月下旬,徐佑带了五百砖最新季的青雀舌,将四轮马车用幕帐裹的严严实实,装到自家的船上,与清明冬至方斯年苍处等人趁着夜色离开了钱塘。
望着挂着徐字旗号的大鳊远去,左彣忍不住道:“郎君此去金陵,委实有点冒险。我们说话不管用,可你怎么也不劝劝呢?”
“五年了!”何濡的双眸在幽黑的夜色里透着诡异的光芒,道:“风虎,你要知道,七郎离开帝国的中心太久了,久的他都忘记了自己还能够做什么。只有去了金陵,看看帝京那些公卿们的丑陋和残忍,他才能明白,在这个你死我活的世间,你不杀人,人人都想要你的命!”
“金陵,是炼铁炉,是磨刀石,是地府,也是必须要迈过去的关隘!”
“走一遭,要么死在那里,要么龙飞九天!”
何濡转过头,他文弱书生,不通武功,可此时此刻,那目光锐利的让左彣都不敢直视,道:“七郎死不了,该死的,是这安氏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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