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天师道丢的是自家的脸面。所以既要戳痛,又不能戳的太痛,若我所料不错,来的人,必定是三河村高家的那个高惠!”
冬至小嘴微张,道:“其翼郎君,你这样太神了吧,竟然连谁人来捣乱都猜的到?我不信,敢不敢打赌?”
“赌什么?”
“赌……嗯,就赌方绣娘的玉屑饼!”
何濡侧目道:“自从上元夜之后,你不是跟镜阁那边断了往来吗?又怎么讨要人家的玉屑饼?”
“那郎君就别管了,我有我的法子,大不了掏钱买就是了,难道有钱好不挣吗?”
想起玉屑饼的美味,何濡食指大动,道:“好,赌了!”
看着冬至高兴的样子,徐佑叹了口气,道:“傻丫头,你输了给他玉屑饼,他输了给你什么东西?”
“啊?”
冬至傻了眼,对啊,刚才一时激动,只说了她的赌注,何濡的赌注还没说呢,秀眸一瞪,道:“其翼郎君,你坏死了!”
何濡老神在在,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冬至拉着徐佑的手不依,道:“小郎,你看看他,就欺负我!”
说笑间,左彣从寺内出来,走到近处,低声道:“高惠突然出现,冲上了莲台,将一桶秽物泼了竺无漏满头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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