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凌波听,然后又在火烧的茅屋里留下了棨牌,将线索指向魏氏,终于引得朱氏的视线转向会稽,也暂时靠着假死之计脱离了必死的棋局。
左彣突然道:“其翼郎君,你说朱氏的人,这会抓住魏度了吗?”
山宗插嘴道:“哪能这么快?魏度不好对付,看他派我送死就知道,此人城府极深,长于谋断,不会轻易坠入一般的陷阱……”
何濡笑道:“朱智可是一般人,他号称江左诸葛,阴谋诡计正是其擅长的伎俩。魏度在明,朱氏在暗,真要时机巧妙,用计大胆,未必不能今晚就抓了他!”
徐佑从偏门进来,赞道:“其翼料事如神!”
三人同时站起,何濡问道:“送走顾允了?”
“嗯,飞卿此来告知我一件事,朱氏已经在上虞的醉凤楼安排好了盛筵,只等魏度自投罗网。你刚才说用计大胆,说的没错,朱智打算在凤鸣山别院将魏度悄悄的劫走!”
“凤鸣别院?我就是住在那的,魏度的父亲关中侯魏文远在家族内没什么产业,只有当初分给他的这座凤鸣别院,后来又传给了他的独子,也就是魏度。”山宗回味了一下在凤鸣别院里的美好时光,咂巴咂巴嘴,意犹未尽,道:“这座院子建在凤鸣山的半腰处,守备森严,依据山势成弧月形,除了山前一条小路,别处没有道路通行。朱智就是通天的能耐,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从别院里劫走魏度……”
“一般来说,确实极难,可别忘了,朱智不是一般人!”徐佑借用了何濡的话,眨了眨眼睛,道:“朱睿的朋友里有一个妙龄女郎,体态轻盈,攀山越岭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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